正经事情忙的,又没得清闲,学来作甚?更何况小赌怡情大赌伤身,莫要学了。”她说罢,自己就钻进马车里。
丁香连忙让开,激动地指着自己的清一色,话都说不利索,“王妃,咱这把是不是,能能能翻盘了?”
沈羡之手气不大好,今天连输了七八局。
看得丁香着急,如今就指望这一把能扳回来了。
然这屁股还没坐热,忽然有管事来找。
沈羡之又只能出去。
来禀话的管事见了沈羡之,连忙气喘吁吁地说道:“白姑娘来了。”
“哪个白姑娘?这边还有亲戚?”沈羡之疑惑。
只听那管事解释道:“是原先王府白长史家的姑娘,早前一直在瑾王府,这不是瑜王爷受了伤,瑾王爷不放心,让她来照顾瑜王爷嘛。”
“哦。”沈羡之顿时明白了,“真是劳烦她了,跑这么远的路程来。”接夏侯瑾。
这指定就是青梅竹马。
管事的傻傻站在,王妃这就没话了么?于是壮着胆子说道:“白姑娘亲自煲了汤给王爷带来,王妃要让人送去么?”
“什么汤?”沈羡之问了一句,有些不高兴,她这一路上高价聘请了四个厨子,还不煲不出一碗汤吗?
“说是王爷最喜欢……”管事有些不敢再继续说话了,虽然没抬头,但也能感觉到王妃明显不悦了,于是立即改口,“属下这就去给王妃拿过来。”
沈羡之却是不指望他能拿来的。这白姑娘赶了半天的路跑来送羹汤,怎么可能假手他人?必然是要亲自送到夏侯瑾手里去的。
于是也不管,继续去打牌。
只是她这几个姐妹都将那话听得清楚,哪个心里不是跟明镜似的,都只觉得这白姑娘来意不善,很是替沈羡之担心。
沈羡之见她们半晌不出牌,连忙招手,“这从浔州赶过来,路又不大好,那白姑娘也不容易,让她去吧。”嘴上这样说,心里却不是这样想的。
她想倘若自己这一路上所做的一切都比不得这白姑娘送来的一碗羹汤,那这夏侯瑾长得再怎么好看,她也不要了。
作者有话说:
也就打了一把,琢玉又来了,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请了沈羡之出去,小声朝她说道:“那汤,太腻了,我们王爷不敢喝,还是王妃让厨子们炖的合胃口些。”
沈羡之瞪了他一眼,“你来,你家王爷知道么?这话他叫你说的?”那大可不必,自己又不是妒妇。
琢玉头摇得跟拨浪鼓一般,“没有,王爷不知道属下来,属下就是听到王爷说太腻了,还是喜欢厨子们炖的。”
沈羡之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真是个小机灵鬼,想要什么啊?”
琢玉嘿嘿一笑,讨好道:“王妃这是什么话,属下哪里能要王妃的好处,不过王妃一定要给的话,给我一副麻将。”回头等自己学会了,找几个兄弟赚点小钱。
“还没死心?给你也行,但是不可能多玩,不然的话耽误了事,你家王爷治罪别怪我。”沈羡之想了想,自己不给,过一阵子这麻将只怕也会流传开的,拦不住了。
不如现在答应了,还能回个人情。
琢玉听罢,自是高兴地走了。
沈羡之回到马车里,几个姐妹还是忧心忡忡的,也没心思再玩,劝着沈羡之,“二姐姐,你要不去王爷车上看看吧,这一路上你都在陪着我们,几天都没见王爷了。”到底还算是新婚夫妻,这样终究不好。
沈羡之本来也是要去的,她好歹得跟夏侯瑾一起下马车吧。
于是也收了牌,直接拿去送了琢玉。
等到夏侯瑾的马车到了跟前,便跳了上去。
只见车里除了不言苟笑看书的夏侯瑾,还有一个娇滴滴的妹子,肤色挺白的,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正用那纤细白皙的手给夏侯瑾斟茶。
用脚指头也能猜出来她就是白姑娘了。
然而她还没开口,那白姑娘就诧异地看着这忽然跳上马车的沈羡之。
显然,她是将沈羡之当做婢女了。
毕竟沈羡之为了方便,还穿着那身普通寻常的衣裳。
白莲心的确将这忽然上车的沈羡之当做是婢女了,只是见到她的容貌还是微微有些吃惊,如今王爷身边的丫鬟,居然都是这样的国色天香了,莫不是那王妃的陪嫁丫头?
对于这位瑾王妃,她知道一些,是原来沈相爷家的二小姐,不过是养在山里的。
山里哪里能养得出娇花?她来这西南,看到那些蛮人女子就知道了,纵然是有着好姿色和身段,可是气质修养都跟不上,看起来又老又没教养。
莫说是男人会喜欢,便是自己看了也觉得倒胃口。
所以即便当时听到陛下给瑾王爷赐了婚,她虽是心里不高兴,但也没有那样难过,一个山里出来的野丫头,拿什么和自己争?
再何况陛下赐婚的女人,瑾王爷怎么可能会喜欢?
而,她和瑾王爷,还有这十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