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芸之更是连忙摇头拒绝,“二妹妹,这万万使不得。即便王爷愿意看在二妹妹的面子上,可是我们也不能不懂规矩。”
“我现在就是瑾王府的规矩,我说行就行。”说着,怕沈芸之还要拒绝,毕竟她是沈家唯一一个当年被祖母短暂教养过一段时间的,什么女诫是没少读的。
便道:“我实话告诉你们,我也是这几日才知晓,自打瑜王爷受伤之后,驻守在西南的军队就大批被调走了,现在山里的蛮人经常跑过来抢烧,你们住在外面,我如何能放心?”
现在的确有不少山里的蛮人流窜到城中,但其实也没沈羡之说得这样严重。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她肯定是不能让沈芸之她们在外面的。
这话对她们果然是有些震慑效果的。只是虽没再推辞,却也没说要住在王府,说等到了那边再说。
作者有话说:
队伍一路在沈羡之的管理下,都顺顺利利的。
眼看着就踏入了西南地境,马上就要到浔州了。
琢玉忍不住感慨,“要说嘛,这就得需要个女主子,王爷您瞧王妃这一路上给您省了多少事。”撇开这衣食住行不必管之外,最重要的是那细作的事情,她解决得漂漂亮亮的。
倒是剩下几个,却都是不知道如何联系上方的小细作,胆子又小,暂时是成不了事的。
所以这一路上夏侯瑾也得空处理了不少事情。
听到琢玉那口气里对沈羡之明晃晃的崇拜,嘴角不由自主地扬起,“这一路上就数她最是快活,希望到了浔州,她还能这样乐观。”
这话让琢玉听了,不免是有些担心起来,“王爷,您倒是给透个底儿,这浔州如今到底如何了?”他是一辈子没去过浔州的,瑜王爷才十四岁就上了战场,然后封地浔州。
瑾王爷却因瑜王爷军功战绩显赫,被留在了京城。
说起来,这还是夏侯瑾真正以这个身份出京城。
但夏侯瑾去了那么多地方,却唯独这浔州没去过,只是在夏侯瑜的信里所见,应该是不怎样好。
“到了你就知道了。”夏侯瑾反正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尤其是他知道夏侯瑜本来就不是个会治理城池管理百姓的人,浔州这边又一直没有知州大人,就几个小县城在下面自给自足。
他这样模模糊糊地回答,让琢玉有些担心。
不过回头一想,再怎么不好,这浔州也是西南最大的州府,听说前朝的时候,这里还有不少金矿,为此朝廷还专门让户部在这边修建了不少炼金坊,反正听说前朝的时候热闹得要命。
只是可惜,金矿都被他们挖得一丝不剩。
大夏王朝接管之后,还为此派了不少炼金师来此,只是可惜金粉都没有丁点。
为此这里才落魄了下去,偏偏山里的蛮人还时不时地进来骚扰。
不过这话说回来,倘若还有金矿在,哪里轮得到瑜王和瑾王到这里来?
琢玉正想着,便听夏侯瑾吩咐道:“不过半日就要到了,你去与王妃知会一声。”
琢玉听罢,连忙告退,策马扬鞭追上沈羡之在前面的马车。
见着了马车连忙跳下马大喊:“属下参见王妃。”何德顺那事儿的时候,琢玉就知道了,这位王妃虽然也可以平易近人,但是这并不代表该有的规矩就可以省略了。
所以他还是老实地下了马。
沈羡之怕自家姐妹们无聊,所以半路让人砍树雕刻出了一套麻将。
这东西大夏朝还没有,所以她教了大半天,几个姐妹才学会。
然后,就上瘾了。
就沈芸之还是身体不好,打不了几圈,就撑不住,总是三缺一,所以把丫鬟都喊来顶上了。
如今琢玉又来找沈羡之,她便让自己身边的丁香替上,自己下了车来。
“怎了?是王爷哪里不舒服么?”沈羡之有些纳闷了,这一路上虽然也看着夏侯瑾喝汤药,身体看起来也不大好,尤其那脸时不时惨白惨白的,还爱咳嗽。
咳起来有时候还能见血。
她就纳闷了,这压根就是不治之症了,可夏侯瑾怎么一点都不着急?尤其是他身边这几个护卫,好像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
这让沈羡之不由得有些怀疑,莫不是装病的?不然狗皇帝怎么可能放他回浔州?
不过想了想,又觉得有点不可能,他总不能从小就开始装病吧?
“没,王爷说就半天的时间到浔州了,王妃只怕须得让下面的人收拾一番。”其实琢玉觉得,王爷就是多此一举,这点小事王妃还办不好么?
果不其然,只听沈羡之不以为然道:“我当是什么大事?就这样的小破事,你下次不用巴巴地跑过来,直接回了你们王爷就是。”
琢玉嘿嘿一笑,听着马车里传来的声音,好奇地探了过去,“听说这东西好玩,什么时候王妃也教教我们啊,没事的时候组一局。”
“那就是打发时间用的,你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