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要重蹈旧辙!
她捧住了萧湛初的脸,笑着道:“我终于发现了!”
萧湛初心头跳动:“发现了什么?”
顾玉磬:“原来你是内双!我一直以为你是单眼皮,却竟是双眼皮!”
萧湛初:“……”
顾玉磬轻笑着,一把抱住了萧湛初:“你过来,我得仔细看看。”
萧湛初无奈:“先喂你吃燕窝羹,不然凉了就不好吃了。”
顾玉磬:“就不,我要先看。”
她根本不想吃燕窝羹,能不吃就不吃。
萧湛初:“我又不会跑,等会让你看。”
顾玉磬才不依,搂着不放开:“就要现在看。”
萧湛初抿唇,默了片刻,命侍女取走了燕窝羹,先放着,之后关上门窗,上了榻。
顾玉磬的折磨
顾玉磬腻歪着萧湛初, 先让人取来宫灯来,仔细地端详了一番,时不时让他不要动, 闭着眼睛乖乖的,她要仔细看才行。
萧湛初还能如何,少不得屏住气息,闭着眼睛,随便她怎么摆弄打量。
顾玉磬对着他的眼睛好生探究了一番, 总算明白了两辈子都没搞明白的事情, 最后下了结论:“你一只眼睛内双, 一只眼睛介于内双和外双之间,喔,也许偏内双。”
这样还挺好看的,如珠似玉的少年,那么一抬眼, 剑眉入鬓, 眼睑轻开, 特别有味道。
顾玉磬托腮感慨, 之后忍不住, 在他眼睑上亲了一下,故意问道:“生得这么好看的少年郎,你是谁啊?”
萧湛初肤白胜雪,眼尾染红,睫毛低垂, 倒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听得这话,星眸半抬, 凝着她道:“你不记得我是哪个?”
顾玉磬只当他和自己逗着玩,便用手轻轻捏了一下他挺直的鼻子,笑盈盈地道;“呀,我当是谁,原来是我的小夫郎!快来,让我亲一个。”
萧湛初抿着唇,眉眼间掠过一丝失落。
顾玉磬看出来了,低哼一声:“怎么,你竟敢不从我?”
萧湛初有些倔强地挑眉,故意道:“就是不从,你要如何?”
顾玉磬直接俯首过去,用手捧住了他的脸,低哼一声道:“你是我的男人,竟敢不从我,难道是要红叶出墙,去找别的女人?那我定不能饶你!”
萧湛初今日见了黄贵妃,倒是想起过去一些事,心里其实多少有些不快,更不喜她早不记得幼时给自己的承诺,只是如今听她说“你是我的男人”,心口泛酸,那是带着甜的酸,足以将他所有的不满和倔强全都融化了。
他便也伸出胳膊来,揽住她的腰,让她坐着耀武扬威。
顾玉磬也不客气地骑了,便俯首去亲他凸起的眉骨,那眉眼生得好,带着天生的皇家清贵气,还有那抿着一条线的唇,薄薄的两片,含在口中沁凉,当然更喜他清越的下颌线,再往下,就是凸起的喉结了。
她喜欢舔吃他的喉结,逗弄他,只要这么一逗,他必然受不住。
果不其然,他气息变了。
顾玉磬分外满意,趁着她病了分房?呵呵,她病已经好了,如今使出这缠人手段,就不信他舍得和自己分房。
当下她就要扯开他的玉带,好去除那碍人的布料,可谁知道,萧湛初的手却按住了她的手。
她抬眸,有些意外地看向他:“怎么了?”
她不知道的是,此时的她两颊染红,泛着水汽的杏眸懵懂疑惑,便是发出的那几个字,都细软婉转,是带了清纯的魅惑。
比她还小两岁的少年夫君,此时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身子骨壮,对她又爱到了骨子里,看到她这样,其实哪里能忍得住,倒是恨不得狠狠疼她,好生畅快淋漓一番。
不过萧湛初到底是抽回了眸光,修长有力的手轻压着她的手,哑声道:“今日不行。”
顾玉磬的绮念便被那么晃了晃,她蹙眉,委屈地瞪着他。
萧湛初自然心怜她,他是恨不得把一切她想要的都捧到她面前哄她开心才好,只是到底是顾着大夫说的话,况且这身子才好,总是要节制。
顾玉磬瞪了萧湛初好一会,又委屈又羞愧又觉得丢人,自己主动这样,他竟然不肯要?
难道自己就这么没廉耻吗?他把自己当什么?
上辈子不就是,唯一一次她期期艾艾地上前求同房,他是给了自己,可也好像顾忌着什么,总觉得不畅快。
她甚至想着,或许他另有心爱的人,和那人早约定好了不碰自己那人才高兴,所以他便是碰自己,也勉强得很。
心里突然好气,是自己不够好,他不喜欢,还是因自己病了,就厌弃自己?听了他那母妃的话,怕自己过给他病气?
有那么一刻,她是想干脆下榻走人,不理他了,一辈子都不要理她了!
不过她终究忍下了,委屈地瞪他半响,最后终于问道:“为什么?难道你真要和我分房?”
萧湛初抬起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