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叹道:“一个做一世富家翁的事朕已经摆在你面前了,你自己不想的话,那朕也就没什么办法了……这笔银子,朕反正是赚定了。”
古秀今:“那……臣倒是,也可以把攒下的银子全都拿出来。”
太上圣君瞥着他:“就这,你还说什么心如止水?”
古秀今:“……”
太上圣君道:“不过朕不骗你,朕觉得这事如果言缺真的搞成了,那真的是天下第一赚钱的事……”
古秀今:“倒也不至于吧。”
太上圣君道:“以后你就懂了,男人都有攀比心。”
古秀今:“……”
太上圣君道:“你一会儿把银子拿出来,朕算你入股,一会儿朕再找找其他人……”
古秀今:“臣忽然觉得,圣人你想卷钱跑路!”
太上圣君:“不许胡说,没有的事。”
他很认真很认真的说道:“朕说的是真的,言缺第一个就会帮你。”
我没事的
就咱家太上圣君,在谋定天下的时候还敏锐的发现了商机,你说这样的人就算不做皇帝他日子能过的差了?
太上圣君还说,这是寻常的生意吗?
不,这是术。
这是必然会影响到人未来的术,一旦成功的话,有多少男人将会脱离苦海……不,是遨游大海。
把古秀今说的都觉得,如果自己不为术献身那对不起的都不只是自己,还有人类的未来。
这个世上还有多少男人等着这种术来拯救,如果不能拯救他们,他们将会永远的只能是望洋兴叹……
不得其门。
但古秀今也敏锐的感觉到,太上圣君也可能只是想骗他的养老钱。
就在两个人为将来的商业帝国做规划的时候,林叶则坐在教坊司的窗口发呆。
倒也不是真的发呆,而是他在等着那个黑衣老者主动找上门来。
可是等了几日不见来,林叶就知道那个家伙已经铁定心了。
就在半个时辰之前林叶也得到了消息,陈微微封闭了奉玉观要带着全观弟子闭关苦修。
虽然太上圣君和老掌教都没有告诉过林叶关于陈微微不死魔功的秘密,可林叶这种生而为妖的人又怎么可能一点思考都没有。
在得知消息的那一刻,林叶就知道他想以稍微温和些的方式来救上阳宫已经不可能了。
陈微微已经彻底走进了太上圣君布下的圈套,这个圈套只要踩进去就会收紧,谁也挣脱不掉,只能是被死死的锁在那。
而那个黑衣老者不再来找林叶,大概是因为他手里还有底牌。
这底牌也不难猜。
在如今歌陵的形势下,太上圣君已经没有像样的对手了。
这个江湖之内,也找不出能让老掌教无比郑重起来的对手。
所以那个黑衣老者的底牌还能是什么?
只不过是,他个人的修为可能远超别人的估计,甚至,他可能觉得自己有实力和老掌教掰掰手腕。
可是这个人最大的弱点,就是不敢拼命。
思考良久,林叶准备再去一趟奉玉观。
可就在要出门的时候,他看到了一辆马车在教坊司门口停下来,从车上下来了一个绝色女子,她一出现,整个教坊司都显得黯淡无光。
那个一直都在暗中保护林叶的白衣女子,在林叶看向她的时候也抬头看了一眼。
在那一刻,林叶心头一紧。
虽然她只是一身素裙,和这五彩缤纷莺莺燕燕的教坊司相比简直像是一张白纸一样。
可是,在她这张白纸面前,所有的五彩缤纷都立刻就变得黯然失色起来。
哪怕就是教坊司里眼高过顶的花魁,在看到白衣女子的那一刻不自觉的生出几分自卑。
其实真的要说起相貌,白衣女子并不算是倾国倾城。
这教坊司里的几位花魁,论姿色可能还稍稍胜她一分半分。
然而,她身上让那些花魁黯然失色的并非是样貌,而是贵气。
别人走进这教坊司,会觉得这里布置的富丽堂皇奢华无比,她走进教坊司,这里就像是瞬间变成了土坯房一样。
所以,连那些平日里最能言善道的大茶壶都不敢上前搭话,看到她,便自行惭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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