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为师一定要救他的性命才是!”
“嗯!”我重重的点头应承下来。
次日清晨,我们和毛顺一道前往镇上的颜家。
我和师父先是在大门外等候,由毛顺进去向颜升斗禀告,不多时,只见两扇门大开,且衣着贵气的颜升斗和毛顺一道走了出来,但见颜升斗脸上的笑容,足见毛顺把话说得够详细了吧。
“哎呀!李道长远道而来,升斗有失远迎,还望李道长恕罪恕罪!”颜升斗且向师父行了一个道教的礼数,并客气的向师父又说:“升斗原也是道门的俗家弟子,尤其欢迎像李道长这样的道门高士,其实李道长大可不必让人通传,随时都能登堂入室!”
“呵呵!颜善主慈悲为怀,真是道门幸甚!”
师父客气的抱拳一礼,并笑着说道:“我们师徒不请自来,叨扰之情,还请颜善主先行恕罪了。在下李正功,这是小徒猴子,我们乃茅山派传人,此次意欲前往崂山派拜访崂山派掌教李正弗,路过此地,想要借宿两日,不知颜善主是否……”
“方便方便!”颜升斗一听师父的身份,顿时激动莫名的频频点头。“崂山派与茅山派一向都是道门大派,而且升斗难得遇到茅山派高道,实在是三生有幸,李道长,快请里面坐!”
就在我们准备进门之际,毛顺则低声向颜升斗说道:“东家,那我去砍柴了……”
“顺子先不忙,呵呵!”
颜升斗立时叫住了毛顺,并微笑着说道:“你可是个福星啊!居然能够把茅山派高道给引来,嗯,今后就不要去干那些粗活了,你就留在家里打扫庭院即可,而且日后的工钱按照大工的薪酬来计算!”
或许是颜升斗真的很高兴,竟然把毛顺抬得如此之高,这倒也是毛顺的福气,今后总算不用再干苦力了。
毛顺一听,眼泪都差点掉下来,连忙重重点头应承,屁颠屁颠的去打扫庭院去了。
这倒也好,毛顺在颜升斗的家里,而我和师父也在颜升斗的家里,如此师父也能照顾到毛顺。若是能够熬过这两日没事,那毛顺便能够安然无恙了。
俗话说打铁的不是卖油的,杀猪的不是放牛的。颜升斗是个贩卖陶瓷的商人,故而家里的摆设都是以各种各样造型的陶瓷为主,一进门就能看到装饰架上摆得满满的。而颜升斗的家具,也都是颇具考究,明朝的八仙桌,元朝的青花瓷,还有清朝早期的景德镇紫砂壶等等。几乎说出个名堂来的,我都不敢去碰一下,每一件都是价值连城,稍微给弄坏一样,恐怕我干一辈子苦力都偿还不了。
来到老财主家,自然是能喝上最好的茶水,吃上最名贵的点心。我倒是乐个清闲,倒是师父可算是遭罪了,颜升斗却不是一般的信奉道门,似乎除了自己酷爱的陶制生意,便是研究道学道法了。
从早到晚,颜升斗几乎都围绕在师父的身边,不停的问东问西,然而却也没把师父给问住,无论询问什么,师父皆是在谈笑风生间一一解答,直让颜升斗越加的佩服师父。直到天黑吃晚饭的时候,颜升斗才算是消停了一时半刻,开始和师父叙起了家常:“今日有幸与李道长攀谈许久,果真是受益良多,没想到天下之大,竟是高道辈出啊!”
“呵呵!颜善主客气了,道门广博,且历来都有高道名于世,那些隐世不出者,更是多不胜数!”师父谦逊的笑说。“如我这般的,自然是不足挂齿!”
“李道长切莫如此说话,以李道长之博学,足以让许多修道之人汗颜无地了啊!”
颜升斗仍旧耐不住激动,立时为师父斟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