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短时间里就恢复了这上京老百姓们的正常生活。
如果不是城外忽然多出来的那几座全是崭新土包的坟山,实在难以?叫相信,此前才这上京才经历过那样?的血战。
只?是可惜李木远又逃了,如果不是白亦初要着?急赶回那豫州,必然是挖地三尺,也要将他给找出来。
周梨这一次并?没有留在上京,按理这个时候她该留在这上京才对,即便?眼下上京有原来朝廷的不少官员们再此,如今也各司其职。
但李木远没有死,终究是个后患,他们就这样?走了,岂不是白白将这才到手里的上京又送了那李木远?
因?此周梨和白亦初商议之下,索性将阿苗和那公孙溶给留下来,又给留了两?万的兵马,且还有原本就投了杜仪的几位大人主持。
如此文武臣都有,也不太担心那李木远会将这上京夺走。
更何况已经快信去了那灵州,杜仪那边自然会安排人来接手这燕州。
又或许他直接就过来了。
毕竟这里终究是皇城,且保存完好,有这样?一个现成办公的地方,的确是没有必要劳民?伤财,再修建什么都城皇宫。
也是这段时间里,大虞气数尽,当下杜仪,确切地说,该是李仪的国号,则被大家统称为后虞。
而豫州这边,一直以?来,主将都是那玉阿满,以?至于皇甫越压根就没有留意到些?许日子不曾见到了那白亦初。
更何况辽兵还未真正到来,也不用日日相见商量什么对策,各自是在彼此的大营之中。
而且现在大家都基本在平月关外面设置陷阱,以?此来阻拦辽兵赫赫有名的骑兵。
因?此等?他留意到的时候,却已经晚了。
这一夜皇甫越一夜无眠,真正地认清楚了什么是天命!他是个擅长作战的人,自然清楚,哪怕白亦初只?带了三万人去,李木远足足还有二十?万。
此等?数量悬殊,白亦初该不会得?到什么便?宜的。
可是等?白亦初赶到的时候,只?怕李木远已经和李晟打得?不可开交了,手里的兵马还剩下多少,他实在不敢想象。
那白亦初带去的又是玄虎军和甲字军合并?后得?来的精锐,且军甲武器都是最好的,说他们能以?一敌十?,一点都不夸张。
如此,李木远还有什么胜算?
他考虑过当时立马带着?这三十?万大军去上京支援李木远,大不了就不管这些?来进犯的辽兵了。
可是他这三十?万大军,等?赶过去的时候,只?怕也晚了。
也是这个时候,萧十?策来了。
皇甫越很不解,尤其是看到他独身一人来到自己的营中,“萧将军,这是什么意思?”
萧十?策笑着?自顾坐下来,似乎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性命之危,反而大咧咧地直接问道?:“皇甫将军已经知道?了吧?”
他的话,叫皇甫越忽然胸中生出一股怒火来,“你们这算是违背了此前的约定!”
萧十?策不以?为然地笑了笑:“不是你们先违背的么?”明明是李木远自己带着?二十?万大军跑去上京的,他们不过是效仿一二罢了。
这话让皇甫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愤怒地看着?他质问:“你们到底要如何?”
“皇甫将军不必动怒,你是个不可多得?的将才,便?是我?们白将军对你也是十?分佩服。而且皇甫将军应该也能算到了,现在上京是什么光景,即便?是我?等?愿意让开,任你现在带着?这三十?万大军去往上京,可是结果如何呢?”
不过是白跑一趟罢了,李木远的失败是注定了的。
皇甫越也没有说话,因?为他也承认这是事实。
而萧十?策则继续说道?:“皇甫将军,我?们的敌人在平月关外面。当然萧某也知道?,你与李木远有那结袍之谊,但是将军别忘记了,你一母同胞的弟弟还在齐州。”
皇甫越一下想起了皇甫钦,他想弟弟应该是恨自己的吧。为了全了李木远的心,所以?亲手将他送往齐州去做人质,明明知晓他不可能再换回来的。
可是现在李木远失败是注定的,弟弟能否活下去,皇甫越终于能自己做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