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日子过的红火,他看了岂不心里跟油煎似的,那高氏再在他面前挑唆两句,那他不就更不把你当作什么了吗?”
“三姐姐说的是。”魏四娘再抬头时,眼眶已经湿润了,她就对魏三娘道:“我就是总也想不开,为什么我们明明是一个娘生出来的,可他现在却像是浑忘了似的。”
魏三娘见她这样,一面将帕子递与她,一面劝她道:“所以我才说让你不要自苦。男人本就比女人心狠些。你把他当兄弟,可他却不一定将你当作姐妹了。你看他这几年对那高氏的姐姐都比对你要好,就知道他的心已经偏了。既如此你就不要理会他,他偏心让他偏心。反正你又不指望他。况且你现在日子过的正好,原该好好和陶成过日子才是。可你偏偏总为了娘家那一对不把你放在心里的兄弟和兄弟媳妇伤心,一时想开了就说日后再也不管她们了。一时想不开了又总在那伤心。这样下去,好好地日子也要被你给过的没意思了。”
“况且你总为了娘家的事难过,又将你的孩子置于何地呢?他们看到自家母亲心情不畅,自也会跟着不高兴。可你那兄弟他们却是高兴的很。依我看,你要么别把他放在心上了,以后他爱做啥就做啥,你只当没看到。要么就泼开来和他大闹一场,宁愿气死他们,也不要让自家受气。“
魏四娘听到这里后,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若是三姐夫知道三姐姐是这等泼辣的性子,倒该回家烧香了。”
魏三娘闻言就笑道:“我来宽慰你,你倒拿我来取笑。”
魏四娘听后,又连忙向魏三娘赔罪。
“我以往只觉得不甘心,总觉得凭什么我的兄弟竟被一个不知来历的女人给哄走了。所以总想暗暗与那高氏较劲,让四郎的心意回转过来。”魏四娘就对魏三娘剖析自己的心理。
“那也是你傻。”魏三娘闻言就道:“俗语说疏不间亲,高氏和你兄弟才是一根藤子上的蚂蚱,你兄弟肯定向着她。”
魏四娘闻言忙道:“我也知道,所以有时纵然有了这些心思,也觉得是妄想,很快便打消了。”
魏三娘闻言便道:“你明白就好。况且若是他是那等有情有义的人,你为了他难受倒也没什么。可似他这般冷情冷心,眼里只有自己的人,你为了他伤心,岂不是自苦吗?”
说到最后一句话时,魏三娘叹息了一声。
魏四娘闻言就道:“三姐姐说的是,我很不该为了这等不将我放在心里的人自苦。从此以后,我只当没了这个兄弟罢了。日后回去只看望母亲,旁的事一概不管,也不放在心上了。”
魏四娘这次是真的将魏三娘的话放在了心上,从那以后,她从不将孩子们带回娘家,要么独自回府看望母亲,要么将母亲接到家中小住几日看望孩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