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凌不是柳下惠,他是刘凌,是一个真性情的人。
水到渠成的,他融入进了她的身体。陈子鱼咬着被子忍住疼没有呼喊出来,刘凌的巨大又岂是第一次经历此事的她能承受的?她的眉头紧紧的纠结在一起,却倔强的坚强的不肯叫出来。她紧紧的抱着刘凌的后背,身子绷得紧紧的,不能动,也不敢动。
刘凌俯身亲吻着她的身体,一遍一遍,将陈子鱼僵硬的身子再次抚慰着柔软了下来。刘凌试着一点一点的进入,在她的耳边轻声的说着话。在陈子鱼渐渐的遗忘了痛苦,心神有些迷离的那一刻,刘凌猛地往下一沉,全军覆没。
“嗯!”
陈子鱼终于还是没能忍住,一声痛呼。
也不知道是不是害羞见到这一幕春光无限,才悄悄露出头的太阳扯过一片云彩挡住自己的眼睛,然后告诉风,让风也回避而去,不去打扰那两个纠缠在一起缠绵悱恻的爱人。有只小鸟调皮的落在窗外的枝头,用清脆悦耳的嗓音唱出一曲歌谣,婉转,美妙。那声音,正如某个承受着摧残的女子鼻音的呢喃,让人心神荡漾。
陈子鱼运气不好,真的不好,第一次行人事的他,偏偏赶上刘凌最雄武的时候。要知道昨晚刘凌已经在卢玉珠和柳眉儿两个人身上驰骋了半夜,这一次剥夺,刘凌的持久简直让陈子鱼痛苦不堪……
幸好,暴风雨过后总是会有彩虹的。春天来了花儿开了,离果实的成熟还会远吗?
很明显的离间
因为陈子鱼身体的“不适”,刘凌家眷离开绛州的行程往后拖了好几天。而刘凌在第二日则领兵八万,浩浩荡荡的往解州方向杀了过去。其实刘凌本来是想等着陈子鱼身子恢复些看着她们回晋州的,但是近十万大军集结,刘凌不能因为家里的事情耽误了大军的既定行程。毕竟十万大军,在绛州多停留一日,光是粮草的消耗就是一个庞大的数字。
不过令人放心的是,在两千精兵和大批监察卫的保护下,刘凌的家眷在五天后启程,只用了四天就到了晋州。茂元已经接到刘凌的命令,亲自领步骑兵共两万人开赴晋州。这样一来,晋州就有兵马近四万,一座雄城,再加上如此雄厚的兵力,即便是大周派来十万大军围攻,没有内应也绝难攻破。当然,大周朝廷现在也调不动一支十万人的军队。
解州,被灰衣军占据之后没有丝毫的变化。绿林兵马毕竟不是很正规,镇守解州的灰衣军大将周平又不是一个有大局观和长远打算的人,所以连破损的城墙都没有及时修缮。两万灰衣军守在解州城内,倒好像是度假一样过得优哉游哉。虽然有刘凌这个强邻在北方,但灰衣军显然没有做出最严肃的应对。
守城的灰衣军竟然等到浩浩荡荡的汉军大队人马出现在视线里,才惊讶的发现强敌已经打到家门口了。行军作战的时候这些杂牌拼凑出来的绿林兵都很少有设置斥候的习惯,就更别说守城了。或许,他们还没有足够的觉悟去明白情报对于战争的重要性。
所以,当汉军阵容严整的开到解州城下的时候,睡在一个十四岁女孩儿床上的周平才得到军情,提上裤子狼狈不堪的赶到城墙上。不管三七二十,他先将城里的士兵们大量的调上城墙增加防卫力量,然后开始调集羽箭,滚木雷石,架起大锅,在城墙上点火烧油。
可以说,周平的反应虽然是狼狈的,但指挥城防还是有板有眼中规中矩。毕竟他也是打了几年仗的人,没吃过猪肉自然也见过猪走路,见多了汉军守城的手段,照着葫芦画瓢这事其实没有多难。
但是汉军来势汹汹却并没有立刻攻城,大军依次在城外安营扎寨。分出五千人马虎视眈眈的盯着解州城以防灰衣军突袭,其他人马各司其职,很快,一片连绵十几里的的大营就建设完毕。周平从城头上看的真真切切,那密密麻麻蚂蚁搬家一样的汉军,让他感到一阵阵的头皮发麻。这么多正规的军队,周平还是第一次独立指挥人马面对。他是久闻汉军战斗力的,不可一世的右威卫和左祤卫,在汉军的虎威下一灭一降,再对比一下自己手里这两万老弱残兵,周平心里直打鼓。
幸好,汉军没有立刻攻城的打算,这让周平多多少少的松了一口气。他一边派人加紧准备城防,一边叫过来一个亲信让他赶紧骑马到蒲州求援。解州这两万兵实在太弱,他只有信心守住三天,而三天,也是蒲州军马飞速赶来的极限。
只是他的亲信还没有出城,汉军一将飞骑而来,将一封绑着书信的狼牙箭射上了城头。捡到的这箭的士兵是个倒霉而又幸运的人,倒霉的是那箭好像长了眼睛一样直直的朝着他飞了过来,幸运的是他躲过去了……头,却没有躲过去屁股。这名转身就跑的士兵很单纯的没有想到左右闪躲其实效果更好,结果三步之后那箭就瞄准好了似的插在他的屁股上,将他的后门小菊花足足扩大了一圈。
带着血的信很快就交到了周平的手里,周平捏着鼻子看了看,还好大部分字他都认识。其实这封信也没有特别的意思,只是告诉守城的将领,汉军此来无意攻打解州,只是路过,请城里的灰衣军弟兄们放心,并且希望灰衣军的弟兄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