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鱼往床里面侧身躺下,背对着刘凌,不再说话。刘凌看不到她的脸,也没有看到,有两行清泪,随着她的脸颊滑落,沾湿了绒巾。但刘凌看得到,她的肩膀微微的颤抖着,似乎是清晨的早寒难耐,又像是无助凄凉。刘凌叹了口气,走到床边,将一边的锦被扯过来给她盖在身上。将被角帮她掩好,指尖不经意的触碰到她的脸颊,一片湿润清凉。
“哭了?”
“不关你事!”
“哦……明日,我就要领兵南下了。”
“你走便走,告诉我做什么!”
“我是想说,这世道不太平,你一个女孩子家还是不要再漂泊的好。就留在王府吧,今日我就安排你和玉珠她们一起回晋州。那里安全些,我也放心。”
“我留在王府?算什么?客人吗?客人总有告辞的时候,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不需要王爷的施舍!”
她身子抽动了一下,如同一只受了伤的小动物,却仍然没有忘记反击。只是这反击,却更像是发泄。
“那你能去什么地方?兴庆府太远了,我不放心。”
接下来,一阵沉默。
过了一会儿,陈子鱼叹了口气道:“原来你早就知道了,你为什么不派人抓了我砍头?以王爷的手段,杀我一个弱女子是不费吹灰之力的。就算我有一个做大将军的爹爹,也管不到王爷你的头上来。留我在王府里,是在炫耀王爷的宽厚仁慈,还是可怜我的无家可归?”
她的泪,如潺潺流水。
咬着嘴唇,倔强而孤独。
刘凌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听见他的脚步声,陈子鱼身子猛地的一颤,随即,原本的默然流泪变成了啜泣。她无助的肩膀颤抖着,不接受他的设施,所以她踢开了被子,清晨的寒气让她感觉很冷,柔弱的身子,需要一个怀抱。只是这怀抱,却离她渐行渐远。门吱呀一声关上,她的心变得绝望。
脚步声再次响起,将房门关上后刘凌走了回来,挨着她在床上坐下来,伸出手,轻轻的,轻轻的擦拭着她脸上的泪水:“我留你在王府,不是施舍,不是怜悯,也不是故作姿态,故作仁慈,而是……我舍不得你走。”
她的身子猛地一僵,随即软了下来。泪水汹涌而出,弄湿了被子,也弄湿了刘凌的手。她伸出两只手,紧紧的握着刘凌的大手啜泣:“我以为,你永远永远不会对我说的。我以为,我自己该死了心的。我以为,这一生一世都等不到你了。”
刘凌心里一酸,握着陈子鱼冰冷的小手说道:“我只是……怕委屈了你。”
陈子鱼转身,泪光闪闪的眼眸看着刘凌的脸,一字一句的说道:“我若是觉得委屈,就不会千里迢迢的来寻你?我若是觉得委屈,何必强作欢笑看你在不远处却如路人走过?”
刘凌搬过她瘦削柔软的肩膀抱在怀里,轻声说道:“苦了你,是我不好。”
陈子鱼失声痛哭,却幸福甘甜。
刘凌俯下身子,用唇一点一点吻干她脸上的泪水,最终,停留在陈子鱼微凉的唇瓣上。陈子鱼身子紧了一下,随即热烈而生涩的回应着他的吻。两个人紧紧的抱在一起,一吻倾心。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条灵蛇般纠缠在一起的舌头才依依不舍的分开。刘凌品尝着陈子鱼嘴里处子的味道,一点苦,一点甜,一点回味无穷。
她的身子还在颤抖,脸上虽然带着红晕,却依然有些无助。
“冷?”
刘凌问。
“嗯,抱紧我。”
她说。
刘凌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拉过被子盖在她的身上。两个人就这么抱着,很久没有说话。陈子鱼睁大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刘凌干净爽朗的面容,似乎怕自己一闭眼,这美好的梦就会惊醒一样。她的双手紧紧的抱着刘凌的胳膊,怕一松手,这个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四目相对,尽在不言中。
刘凌低头,再吻,品尝着,感动着,索取着,付出着。
很自然的,他脱掉了鞋子,与她纠缠在一起。很自然的,她搂着他的脖子,热烈的回应着。陈子鱼柔软高耸的胸脯紧紧的依靠在刘凌的胸膛上,让刘凌一阵心神荡漾。他有些把持不住,一只手从陈子鱼的背后收回来,悄悄的攀登上其中一座入云的高峰。触手如此美妙,丰满,柔软,弹性十足。
陈子鱼已经二十一岁成熟的好像一只粉红色的桃子,她的身体远比卢玉珠要敏感。随着刘凌的手掀开了她的亵衣,一把握住整个柔软,她轻声呻吟了一声,身子再也没有了一分寒意,烫的好像温热了的香醇的美酒。那一点挺立,被刘凌肆意玩弄后,渐渐的更加坚实了起来。
刘凌缓缓的褪去陈子鱼的衣衫,微明的光下下,羊脂白玉一般的完美躯体在刘凌眼前展露无遗,她的美好在于成熟却不失羞涩,不同于卢玉珠和柳眉儿的含苞待放,她就是一朵盛开了的玫瑰花,而且,自愿的舍弃了那防卫的尖刺。
如此娇美丰润的躯体,白皙水嫩,诱人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