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锁链缠在他的手臂上。他牵着安欢的脖子,往自己的方向勒。
随后,把链子攥在了手心。
男人没有使劲拽锁链。只轻柔地拉了几下链子,然后再慢慢松开力量。接着,就又开始牵拉。项圈里的空间时而紧,时而松。
安欢的身体,也跟着项圈的方向前倾,跟着他手臂的方向,被牵着,往床头,床尾,两边的方向来回挪动。
他的动作很温柔,但安欢却感觉身体不受自己控制。本来,她今天的思绪很繁杂。有红包的问题,还有昨晚林严的状态,全搅在一起。
但现在,被迫地把这些给林严。他往哪个方向拉拽,项圈就带着她往哪个方向移动。
渐渐地,她闭上了眼。
只需要感知方向,她沉浸在安宁中。
颈部,是身上脆弱的部位,也是致命的部位。
她将身体的一部分掌控权,主动地让渡给了林严。而她,则获得相应的解脱和轻松。
“欢欢,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林严站在床尾,安欢坐在床头方向。
戴上项圈后的安欢,更像他的小狗。
她这才张开眼睛,抬起头。
眨眼的频率也降低了,显得有些憨的样子。
男人双腿跪在了床上,安欢被他整个笼罩住。
他牢牢地搂住安欢。
然后,咬上了昨晚觊觎已久的地方。
安欢脖颈的侧面。动脉血管遍布的位置。
林严又伸出舌头,刮蹭他咬过的软肉。
他顶着边缘,挑开皮质项圈的一边。把舌头挤进了里面。最初,男人只是啃舐。
他的头发扎在她的嫩肉上,她耸耸肩,避开那个位置:“嗯好痒”
林严却搂得更紧了,把她整个圈在怀里,像是怕她跑掉,又亲又嘬。
把她整个颈部都舔了个遍,印上淤青的痕迹。
她贪恋起林严给她的窒息的拥抱,靠在他胸前。
仰起脖子,露出了更多的脆弱部位:“痛,你轻一点啊!”
男人突然停了下来,把头埋进安欢的肩窝。
他很高,靠在她肩上,需要驮背一样拘谨着身体。
林严很轻的一声,仿佛自言自语:“欢欢,你为什么这么香?”
趴在她脖子上说话,气息的震动,让她痒得抖肩。她哪里香了?
她昨晚洗过澡,香味已经所剩无几了。
他们的体型差距太大。可他却还是一个劲地朝她怀里钻,显得违和。
安欢穿的是裙子。床上,她坐的那个位置印了一大摊水迹。
林严弓着后背,缩起身体:“欢欢,你都已经好湿了。”似抱怨,似委屈。
林严很想她,想到难过。但他想了一晚也想不出原因。
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他只会动物之间最本能的亲近。
被湿润的床单沤得黏腻,要林严想要他插进来。
安欢找到了一个出口,一个能让她暂时忘记那堆烦心事的出口。
好似颤栗,安欢移动着,把手伸到了林严下面。
她攥住了他内裤边缘的衣角,停留在那里。
几乎是下一秒,林严就把她扑倒在床上。
男人的浴袍在他激烈的举动中掉下来。他握起安欢的手。放到自己腹部,带着她扯下他的内裤。
性器直接弹跳出来。上面还布满崎岖的经络,不断充斥她的眼睛。
安欢打了个寒颤。
男人给安欢脱下内裤,布料被完全润湿了。
他赤裸着身体贴在她身上。龟头触碰到安欢阴缝。
一瞬间。林严所有的不畅快、难受竟然都烟消云散了
她被硬物戳着,立刻抖了一下。扭着腰就要往床头挪动。
她躲开,林严便跟着她移动,直到能再次笼罩住她。
肉棒贴在安欢阴部,直接撑开了她的穴缝。
小穴已然泥泞不堪,阴茎顺畅地在中间上下滑动,连带蹭到阴蒂。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声。
“嗯轻点”安欢哼着鼻音,微皱起眉心。
她一会儿收缩着屁股,想躲开肉棒。一会儿不受控地顶着肉棒,向上拱起了腰。
整个阴部都像泡在水里似的。穴口还在分泌汁水,不停地打湿床单。
男人的性器按压在上面。阴缝被完全撑开了,红肉淫靡地外翻着。
里面太光滑了,林严的龟头几乎是滑到了穴口处。
穴口被刺激到,猛烈地收缩起来,阻挡着外界的空气。
孔径太小,他不知所措起来。
担心会不会伤到她,他不敢用蛮力直接捅到里面。挺着性器在她穴口边不停打转,像是要撑大洞口似的。
阴道口的软肉被坚硬厮磨着,一股股酸胀感愈加强烈。
安欢眉头皱得更紧了,还大幅度地扭动起腰部:“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