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急促,两腮浮出粉云,下颌微微绷紧,脑中一片混乱,眼底浮起粼粼水色。
好胀,好硬,他动得这样慢,研濡得这样细致,几乎叫她能感受到茎身上滚烫的经络是如何碾磨敏感的穴壁的。
她两腿微微颤抖,只觉快感全在那交合之处累聚起来,穴心被抽弄得酸酸软软,根本禁不住他再多的动作,没多时便挛缩着溢出大股大股春液。
舒芙眼前一白,被这阵突如其来的尖锐快意迫得无处遁形,不管不顾地咬住了他一侧脸颊。
那里好舒服,她仿佛快要死了,以前也是这样么?
还是说一壁之隔有她的未婚郎婿,她还不能出声,这种微妙的背德叫她紧张又期待?
但无论哪种,她此刻都已经濒临极致了。
占摇光脸颊一痛,却不见一丝怒火,反倒耳尖通红一片。
她今日反应这样大,他当然感觉得到。
“阿芙,你是不是流了好多水,还咬得这么紧……唔,好热,”他双眼璨亮,薄薄眼皮浮着深深浅浅的红,“我好想你的,你也这样想我么?”
他手指压住她腰心,被她一动,反而在雪肌上一触即滑,沿着内凹的脊骨落到臀尖,只片刻后又朝内探到底下两人交合之地。
好多水,真的。他自己感受到的,她绝对辩驳不开。
他脑中一茫,只闪过这个念头,不知怎么想的,微糙的指腹抵住湿淋淋的蜜口,轻而又轻地蹭了半圈。
“啊——”
舒芙身上炸开无数战栗,瞪圆了眼看他。
他们之间已经毫无罅隙地亲密了,他还这样摸她……
简直要色死了。
舒芙羞恼至极,埋在他颈窝间,闷声道:“不要乱摸,快拿出来!”
占摇光顿了顿,到底如她所愿,将蘸着暧昧淫丝的手指抽了出来。
舒芙长出一口气,岂料这口气还未喘匀,便亲眼看着占摇光竟然拿指尖勾开她衣襟,将指尖沾染的腻黏水液全数抹在了翘生生的乳尖儿上。
乳尖细如莲子,翘点在雪脯上,被湿泽一润,湿漉漉泛着粉泽,别样香艳蛊人。
少年指骨修长,皮肤白皙,做完这一切后,便用手指将幼圆的白乳包入掌心,轻轻缓缓揉捏,他抬眼,抢在舒芙开口质问之前,看着她双目认真道:“阿芙的胸好漂亮。”
舒芙颅中一热,穴儿被他一句话刺激地痉缩不已,偏偏他话一落,就捧起她身前两团莹软挺翘的乳,俯首舔吻起来。
他吃得极细致,将嫩尖抿在唇间濡湿了,再露出舌尖沿着突起的蕊心上下挑弄,摹圆划圈,如同兽物细心呵护最心爱的同类。
她喘息不已,很快便熄了继续斥问的念头。
二人在车中细致温吞纠磨之时,一壁以外的梁之衍忽然喝出一声:“谁在那里!”
舒芙意乱神迷中听得梁之衍这么一句话,眼前登时一清,穴儿不住紧咬夹嘬。
占摇光没忍住“啊”地一声,心窝一麻,尾骨发酸,差点要就此射在里头。
“阿芙——”他才叫她一声,便被她着急忙慌捂住了口。
“别出声,外面、外面……”
她心中有些骇,恐梁之衍发现了他们,极力将耳朵贴在车壁上,企图听些外面的动向。
占摇光依她所言,将话吞了下去,动作却不停,只比刚才更加缓迟,手掌将紧翘桃臀托住,挺着性器一点点往蜜穴深处寸寸抵进,动作温吞深刻,间余些腻黏水声。
她支撑不住,浑身都在颤,背脊蝶骨微突,随着呼吸起伏,仿佛一点一吹即散的雪尖,说不清紧张多些还是快感多些。
车外梁之衍未听到回应,顿过几息以后,竟然离了那行首身旁,往前走了几步欲探查清楚。
舒芙觉出他这动向,心脏几乎要从喉口跳出,恍然回过眼,想叫他赶紧拔出来。
她话还没出口,梁之衍却骤然停在车外几射之地,突地骂了声脏口:“竟然是个哑巴,外头那么多热闹不去追,倒晓得躲在暗处窥探别家亲热,真是晦气!”
梁之衍将袖一甩,回身过去牵起行首:“那人咿咿呀呀一阵什么也没说出来,不知道几时来的,今儿遇到他可算晦气……二娘,我同你另去别处。”
行首自无多话,点点头同他出了巷子。
那两人走后,舒芙勉强松了口气,旋即忽然想到,梁之衍说的不是他们,那这条巷中必然还有别人!
她心口噗噗乱跳,还未想出对策,耳边车壁就陡然响起一阵笃笃敲叩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