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一切都非他预料。
周瑾桐认为他有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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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迟出了房门直奔隔壁房间,锁好门,拿了衣服就进了浴室,顾不上脱衣,先打开了淋浴。他把水温调到冷,冰凉的水从头浇下,沾湿了衣裤,显出他瘦却有料的身材,水流划过腰间,顺着裤子缓缓向下。
傅迟低头看了看,无奈轻笑。
侵了水的伤口隐隐作痛,傅迟不经想起昨晚的场景,一袭白裙的人头埋在自己颈间,牙印深深刻近肉里,而他拥着对方单薄细致的腰身,目光所落之处是她同瓷砖一样白的小腿,她咬得越用力,身体扭动幅度就越大。
好像更着火了。
傅迟晃头,想摒弃掉脑子里不正经的颜色,可内心又极度渴望他们能获得时光机,穿到十年后,不!五年就够了。他现在是以一个不成年的躯体在渴望一具成年的诱人娇躯,想要去占有,留下属于自己的暧昧痕迹。
傅迟洗过出来,擦拭着头发看了桌上的手机。
没有短信,没有电话,安安静静的待了一上午,他很满意这样的结果。傅迟笑了笑,在他得知容曼丽和顾琴南要游玩的那一刻,他就开始安排这场骗局,没有人打扰的一个星期,桐桐只属于他一个人,何其美好。
周瑾桐窝在床上,自他离开后开始无聊。
幸运的是傅迟拿过来的书没有带走,就放在床头角,周瑾桐拿起一看被封面上的人像吓到,那是一双被人捂住嘴只露出惊恐眼神的脸,整个封面被黑色占满,唯有书名是硕大的红色。她吓得差点把书扔掉。
傅迟的口味很清奇。
她不敢去看书,抱着自己缩在被子里,脑子里蹦出的全是以前陪顾琴南看法制节目带着马赛克的杀人现场,越想越怕,感觉四面八方都多了奇怪的东西,手脚都不敢放外面,甚至希望傅迟赶紧洗好澡来陪她。
她一定魔怔了。
傅迟好不容易平息了火气,穿戴好衣服,这次连最上面的扣子都系上。他提着药箱进了来,见人张着圆溜溜的杏眼看着门,看到他来竟露出放心的表情,觉得新奇,笑说:“我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令你害怕的事吗?”
周瑾桐指着书道:“封面好吓人。”
傅迟闻言,笑意加深,逗她:“那你完了,书的内容比封面可怕几倍,等我伤口处理好了,我会从里面找出一篇慢慢的、仔细的读给你听。”
周瑾桐:“我不听。”
傅迟道:“你撒娇我就不读。”
周瑾桐选择不说话。傅迟眉目清朗,弯着嘴角走近,药箱放在床头柜上,打开,里面是简单的医药用品。有他在,周瑾桐没了害怕,手肘撑着床坐了起来,挪到他跟前,探头在药箱里找处理伤口需要的碘伏和棉签。
周瑾桐抬眼看到他严实的衣领,扬了扬下巴示意道:“扣子解开。”
傅迟稍抬头,问:“解几颗?”
周瑾桐反问:“你觉得呢?”
傅迟一阵轻笑,故意凑近人,嗓音微沉道:“我不知道,你希望我解几颗?”
我希望你最好不解!
周瑾桐忍着气闷,知晓他是故意的,不跟人啰嗦,自己上手去解扣。
傅迟随她。
周瑾桐自认解扣这件事很简单,一两下就解决,偏偏傅迟这个扣子眼很小,扣子怎么也解不开。她解了几次都不成功,都急出汗了,还不信邪,挪动身子又近了些,眼睛盯着扣子,手抵着扣子,动作缓慢生怕吓到扣子。
傅迟暗暗发笑。
他这件衣服很久没穿,不是不好看,就是扣子难系难解,就在刚才他穿衣服时突然想到这压箱底的衣服,觉得该是它发挥作用的时刻了,于是他不要脸的穿上,还特意系到最上,为的就是现在这一刻。
几次后,周瑾桐手酸。
她泄气道:“要不,拿剪刀吧。”
傅迟忍着笑,“我来。”他抬手覆上去,正包住周瑾桐尚未撤退的手。
周瑾桐一激灵,抽回。
傅迟笑意深深,弯起的眼角衬着眼角下方那颗绝美的泪痣,简直好看到无法形容。
“解衣服呢一定要小心、细致,不要着急。”傅迟语调缓缓,圆润的指尖摸着圆滑的扣子,眼睛未离开她分毫,眼底流露出的情意快要将人淹没,“你看,先让扣子的一角穿过扣眼,再摸住余下的扣身穿进去。”
随着他话落,扣子悄然解开。
周瑾桐被他看得差点溺亡,傅迟的眼神过于专注,他的喜欢从来不是假的。
作者有话要说: 儿子长大了,会解扣子了
傅迟解了一颗就收手,不再往下,眼直勾勾盯着她看,好像带着邀请的意味。周瑾桐避开眼,上手扒拉一下,一颗扣子解开的大小不足以看到伤口,还得再解开一个,不过看傅迟的样,应该是不打算继续。
周瑾桐学着他的话,放平心态。
又解了两颗,衣领敞开,伤口全部露出,上面的纱布还湿着,没被傅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