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咣当一下的砸门声让徐助瞬间噤了声,移着步子退了回去。
几乎是下一秒,徐助就猜到老板在办公室里做着什么,那隐约的啪嗒声和祁盏的怒斥,都让他极度想乞求自己是个聋子。
只是他很惊讶,祁总的私生活从不带到这里来。祁盏从来都是一副盘正条顺一丝不苟的端正姿态在公司里示人,以至于在无数女员工肖想的闲言碎语中依然闪着光环。
今天不仅被人在大堂强吻,这会又带人到办公室
“哎——”徐助一边叹气一边翻看着手中的文件,“还好下午没什么大事要谈。”
他走到自己的桌前,把总办的状态调成了“休息”。这回,电话会直接转到他的手机上,下属们也无法走到这层。
小徐拧着眉心,回忆着他刚才带走的女人。
那女人自从被他拖出了公司,便一言不发地任由着自己送回了酒店。
途中坐在后排的座上,楞楞地盯着中控后的通风口。她时而窃笑时而掉眼泪,脸上表情的变化比翻书还快。
他其实还想请示老板,乔荻该怎么办。
“嗯,谁都不能打扰我们两个……”
随着祁盏话落的是他更加疯狂的动作,裴乌蔓的双腿都被架在男人的肩膀上,小腿腹的软肉不停地摩擦着他的三角肌。
他很喜欢这个姿势,自上而下地俯视着千娇百媚的女人,她所有的一切都尽收眼底。
比如此刻,裴乌蔓的眼角挂着泪水,檀口微张,嘴唇边还有来自他的淡淡的鲜血。往下,几乎只用转动眼球,就能看到两人的交合之处,阳具撑开穴肉,蛮横地刺进深处。
“打扰到我们的人,都应该消失才对。”祁盏咬着牙,低声说道。
他的话中有话,裴乌蔓敏锐地抓住他的话头,很快问道,“她呢?”
“她?”祁盏当然知道这个代词的所指,但他没有答,只是饶有兴趣地在舌尖玩味着这个字。
裴乌蔓还是在意的。
祁盏想。
但裴乌蔓的反应似乎又证明,她没有进入到这场性爱中。哪怕一句话,都能让她迅速地从中抽离出来。
“她啊”他舔舐着牙床,不经心地落下三个字:
“前女友。”
似在陈述,又像是在解释。
这是一个滑稽的场景,祁盏在向一个浑身散发着色欲的桃红的女人说着严肃的“过去”议题。
很显然,不太合时宜。
裴乌蔓却并不意外这个答案,她脑中回忆出的种种都提醒着她,乔荻似乎是自己和祁盏相认的诱因。
“一个在好几年前就消失的人,应该就一直消失着罢。”祁盏的声音中有咬牙切齿的意味。
他的下腹一刻不停,只是生生地往狠了去做。
祁盏掐着裴乌蔓,在她的纤腰上留下了几道红印。
他今天发了狠,这才发现在裴乌蔓小肚子薄薄的脂肪之下,顶出了他阳具的形状,凸起的像一个小球。
这个发现让祁盏更加兴奋,在怼进去的每一下时,他都故意往上顶,然后满足地盯着裴乌蔓肚皮上的形状。
他抚上裴乌蔓的肚皮,按着它,“我在你的里面,感受的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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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放出之后会修这章
赶了个大晚【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