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绿豆糕和果味糕点中,她也不太有欲望要吃这两款,而薏湿糕的外形叫她很喜欢,大概率会拿走这个。
或者说,不是所有的薏湿糕被下了毒,只是她手上这份,是那个侍女打包的时候偷偷倒进去的吗?
刚好糕点上有白色粉末,会让人以为是自带的。
“回神了——”阿尔弗雷德在面前晃晃。
“都上船了。”
“噢噢,”两个人走上铁质梯子,没有和她再聊天了。
小姑娘问,“然后她们说什么了吗?”
“大概就是过得好与过得差,也不要我们去找她们。”
“唔。”阿桃嗅嗅海风,“打算回去了。”
“但是我好奇啊宝宝,她们是怎么知道你不是本国人的?”阿尔弗雷德和她举起手挥挥告别。
“这个问题我也想知道。”
“能告诉我——”小姑娘卯足了劲朝梯子那个方向喊,“你们是怎么发现我的,破绽?”
“你不吃纳豆。”花魁转身。
“我们这边接吻训练会有纳豆。”千解释。
拉成丝还有诡异气味的纳豆……
“可能会有日本人不喜欢吃纳豆的,但是嘛,你的小腿肌肉证明你不是像我们一样长时间干这个的。”
“啊啊啊暴露了——”阿桃伏在阿尔肩上,“所以是接吻训练要到纳豆拉丝的程度?”
大金毛对此很感兴趣。
“不要不要,你没有看过片子吗,我看过那种,真的,两个人把纳豆放在嘴里激吻……呃……好难受。”
“要试试呢?哎呦又打我。”
“可是纳豆一开始是你家的?”
“那也不行,忘掉忘掉!”她跳起来,恶狠狠亲了一口青年的嘴唇。
“忘掉忘掉忘掉!”
“唔,你放,手。”
发情的大金毛把人腰搂住,旁若无人的去啃咬着女人的嘴唇。
“有人看呢!
“要舌吻是么?”
居然伸进来了。
还去拿舌头去勾她舌头……
小姑娘软绵绵地偎在他怀里,试图蜷起身子,但被吻地头重脚轻,头脑和嘴巴一并发麻,“要开船了……”
“哦,开就开。”温热的吐息跟着她一起说话,“其实,”
“其实我早就收到消息了。”包括几个女人的交往,和暗地里情报的交换,阿尔弗雷德都做到了心中有数。
他提前打好了关系,并且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时候,亲自去见了那个花魁和老板娘。
花魁是他的线人,从一开始来到东京,就被他受贿,积极的帮他传消息。
不然除非死,花魁是不可能被放出来的。
最关键的点还是那个女人身上,所有人都劝说不了她,只能让她出马了。
“还得是宝宝,让她交出来情报。”
“那你——”她瞪圆了眼睛,又被深吻卡住了质问,“你,过分,我,”
“故意,”
故意和她玩各种py?
“可是宝宝上头了啊,我就陪你玩。”
没脸见人了。
她的形象啊……可谓是一败涂地。
愤怒十足的女人追着他,在码头打了一路
男人在前面大呼小叫,女人在后面穷追不舍。
“臭小子给我站住!”
“我不臭,而且我不是小子——”
码头上堆放的绳子器具什么的太多了,一不小心就非常容易绊倒,这家伙跑起来跟个什么一样,她又追不上。
阿桃恨的牙痒痒,那个时候在和室里是为了演戏,可是她们都知道是假的,他们身份是假的,这戏只愉悦了阿尔弗雷德。
即便是隔着门,看不清楚,但是,她脸皮没有那么厚。
“别跑——”
追追不上,始作俑者还在朝她拍屁股挑衅,“你来抓我呀。”
一个趔趄没站稳,委屈直冲心头,她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放声大哭:“那我为什么要陪你演戏!”
“坏蛋坏蛋王八蛋——”
“啊?怎么哭了。”
“肯定会被当成猴子看了,我的……”
她揉着眼睛,感觉他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
“不要你拉我!”
“没有骗你啊宝宝,”力道很轻,阿尔弗雷德蹲在她跟前,“好了好了不哭了,再哭变成小花脸。”
“我,变成小花脸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变成小花脸了,那我不得陪你一起变成小花脸了?”
“……哼!”
“亲亲嘛。”
“不要亲,你还为难我,我说了不会花道,你就要叫我出丑!”
“我端茶给你,茶杯很烫,那个手指很痛,你都不帮我接好。”
“我的错我的错。”青年忙不迭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