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坚持多久呢?
谢千澜很有耐心的等着。
楚暮云的自制力每次都能让谢千澜惊叹,他以为他会撑不过这场战斗,但没想到最后一个精妙绝伦的法阵轻松将战局归于平静。
而战争结束,楚暮云径直向他走来,男人周身还沾着妖兽的鲜血,黑眸中有丝猩红,压低的声音里满是隐忍和克制:“你对我做了什么?”
谢千澜笑得甜美妖娆:“那晚上都做了什么,你不是记得很清楚?”
楚暮云正要发怒,这时候却有人赶了过来。
“尊上,是少宫主的来信。”
楚暮云猛地怔了怔,眼中一片复杂,原本无限期待的东西,这时候竟有些不敢去碰触。
谢千澜懒洋洋地笑着,眼底满满都是恶意。
楚暮云接过了信,他没看,只是用最快地速度回到了营帐里。
没有他的允许,别人是不会进来的,但谢千澜显然不在这个‘别人’的范围内。
楚暮云没理他,他回到营帐,转身便去冲了个冰水澡。
是真的很冰,能冻伤人的那种,而且楚暮云还特意撤掉了冰灵兽的防御,没有冰元素环绕,他可以体会到这刺骨的冰寒。
可即便是这么冷了,体内的烈焰仍旧没有丁点儿想要退散的意思,仿佛血脉和肌肤分离了,由两片互不相连的神经掌管,一个冷如寒冰,一个燃着烈火,硬是不肯有半点儿的交集和融合。
这样又冷又热的滋味更加难受,楚暮云心烦意乱地从冰泉水中走出,随意披了身浴袍,走了出去。
他刚走出来便看到那一袭红衣的艳丽男子指尖夹了一封信。
楚暮云毫不犹豫地伸手夺了回来。
谢千澜也不说话,只是视线下移,一点点地从他性感地脖颈向下,似乎穿过了那单薄的睡袍,碰触上了这幅完美的身体。
楚暮云被他看得身体燥热,但却不想再让他得寸进尺:“出去!”
“昨晚你可是求着我不要出去。”他弯着眼睛笑,用异常温软的声音说着让人脸红心跳地话语。
楚暮云:“我不管你对我做了什么,但你别妄想用这种低下的手段来控制我!”
谢千澜:“我什么都没做,你身为冰灵兽却不清楚自己的体质吗?成年后的发情期有三年时间,每隔七日便会无法忍耐……”
楚暮云当然知道这见鬼的设定的,但‘尊者’是不知道的。
所以谢千澜这番话把‘楚暮云’震住了。
“胡说八道!”他低喝出声。
谢千澜微微笑着:“……你自己最清楚了不是吗?”话音落,他走近了楚暮云,白皙的手指抚上了他的腰,轻轻在一个地方按压了一下,这英俊的男人立马微微颤抖了一下。
“尊上……”谢千澜贴着他的耳朵,暧昧低语着,“我没有什么企图,我只是很仰慕你,只是喜欢你,能为你排忧解难,我很荣幸。”
这么说着,他灵活的手指动了动,那本就松散的长袍瞬间滑落。
楚暮云捏着信函的手用力,他想要推开这个靠近的男人,可是身体的燥热已经彻底霸占了思绪,完全无法抵抗这股钻心的渴望……
又是一夜。
谢千澜这次是真被撩到了,一想到这在他身下淫荡的怎么都要不够的男人是白日那个冰冷强势的人族首领,他便兴奋地难以自制。
做了不知道多少次,但毋庸置疑的是,这一次比上一夜还要爽上数倍。
而事后,清醒过来的楚暮云再度恢复了冷冰冰的模样。
他坐在床边,身上还遍布着疯狂过后的痕迹,英俊的面颊上还有些许潮红,可那双漆黑的眸子里却只剩下一片阴霾和藏得很深的无奈及懊悔。
地上散落着两人纠缠到一起的衣服,在这些中央,有一摞信孤零零地躺在那里。
昨晚,谢千澜让他在那样的状态下把沈水烟寄给他的信拆开了。
又在那样无限羞耻的状况下,逼着他把这封信读完了。
谢千澜看透了他的心思,所以才会这样侮辱他。
可是他却做了。
做了那么肮脏的事。
这侮辱的不只是自己,还有……沈水烟。
楚暮云面色僵冷,他不允许自己在清醒的状况下有丝毫软弱的模样……所以哪怕是这么狼狈了,他还是硬撑着,没有泄露丝毫情绪。
他起身,走到了那凌乱的信纸钱,伸手将它们小心翼翼地收拢起来。
若是仔细观察,能看到那微微颤抖地手指,暴露着它们的主人并不像表面上这么平静。
谢千澜眯着眼睛看着,他下了床,箍住他弯下的腰,毫无征兆的,就这样撞了进去。
楚暮云转头盯他:“谢千澜!”
谢千澜含住了他的耳垂:“……不想让你的宝贝看到你这幅模样的话,就别拒绝我。”
“你!”
“谁让你这么诱人,尊上,你天生就是个欠艹的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