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峦从浴室出来时,并没有察觉到两个哥哥之间一触即发的微妙气氛。
她披着湿漉漉的长发,身上套了一件宽松的白t恤,衣服长得几乎把下面的黑色运动短裤盖住,只露出两条笔直匀称的腿。
光滑细腻的肌肤,白中透着淡粉,而双膝的粉色比其他地方更深一些。
这是经热水淋浴后的肤色,由此可以依靠想象补全她全身赤裸的模样,——全身上下每一寸皮肤,都泛着这种漂亮的淡粉色调,摸起来一定是温热、柔润的。
“宝宝,记得喝牛奶。”宋蘅臂弯里挽着毛巾和换洗衣物,站在浴室门前回头对妹妹叮嘱道。
“知道啦。”宋峦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句,背对着他搓自己滴水的头发。
正如宋蘅所说,宋峦今天一反常态,精神亢奋得有点过了头。下午出门一趟,来回两个多小时的山路,都是靠双腿走出来的,按理说这点运动量早就该把她的体力消耗殆尽了,可这会儿她还一边擦头发一边哼歌,坐在床沿上,双腿无意识地晃来晃去——
这不正常。
“宝宝,过来吹头发。”宋滕摇了摇手里的吹风筒。
“哦!”宋峦把湿毛巾一扔,借着弹簧床垫的弹性,“咻”的一下飞扑过去,整个人挂在了宋滕的身上。
也多得他这几年为了保持衣架子身材,花了不少时间和精力去健身,否则妹妹这个充满爱意的飞扑,分分钟把他撞倒在地,还是后脑勺磕开花的那种。
“怎么了?”宋滕放下吹风筒,一手托起她的屁股,一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趁着这个机会,他把下巴贴在她的额头上蹭了蹭,探了一下她的体温。
“不知道……有点怪怪的……”宋峦抱着哥哥的脖子,两条颤颤巍巍的腿用力夹紧了哥哥挺拔的窄腰。
也许是刚洗过澡的缘故,她的体温有点偏高。但还在正常范围内。
宋滕想起小时候去澳大利亚旅游,在公园里遇到的落单的小袋鼠。现在的妹妹就像那只小袋鼠一样,亲昵地在他身上蹭来蹭去,所有的动作皆出自于幼崽寻求庇护的本能。
从儿童心理学的角度来说,很有可能是因为身处陌生环境的缘故,这很容易导致幼儿的情绪紧张和不安。
宋滕抱着她在屋里转了一圈,最后把她放在床上,趁着她喝牛奶的功夫,帮她吹干了头发。
一通折腾下来,宋滕对大哥的敬意上升了一大截,——他不在家的这两年,大哥就是这样带孩子的,全年无休,全天二十四小时待机,凡是能做到的事,几乎无所不包。
简直可怕。
宋蘅洗完澡出来时,宋峦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她枕着长条形的糖果抱枕,肚子上盖着她的小毛毯,虚握成拳的双手放在头部两侧,毫无防备的姿态和小婴儿无异。
“今天的百合花有问题。”宋滕沉声道。
下午他们去了大受好评的百合谷,那里的百合花开得十分茂盛,只是稍微走近一点,浓郁的香味都能把人熏得犯晕了,更别说宋峦为了拍照凹造型,还特意走到里面去了。
想来想去,造成宋峦过度亢奋的原因也只有这一个了。
“我知道,”宋蘅捂着毛巾搓头发的同时,还弯下腰摸了摸妹妹微红的小脸,“睡一觉起来应该没问题了。”
她就是这种对会奇怪的东西敏感的体质,花粉的作用,或是某些药物的副作用,普通人碰上了或许不会有太大反应,但这些影响到了她的身上,总是会放大好几倍。
因此,宋蘅不得不常备安眠药,为的就是在这种时候让她安定下来。
“……如果明天起床还没恢复正常,就得带她去看医生了。”宋滕叹了口气。
因为担心妹妹,宋滕也没什么心情享受疲累之后的热水浴了。他洗完澡出来,把叁个人换下来的衣服扔进刚刚消过毒的洗衣机,设置好自动烘干模式,就回到房间了。
彼时,宋蘅正拿着雪白的毛巾,给浑身赤裸的妹妹擦身上的汗。
她的白t恤和黑短裤被放在了一边,连内裤都被脱掉了,白生生的躯体躺在那里,四肢毫无防备地敞开着,任由哥哥一遍又一遍地擦拭那柔嫩可爱的皮肤。
宋蘅绝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他表现得太熟练了,像是做过无数遍,所有动作都轻柔又连贯,从额头擦到腿弯,全程丝毫没有对妹妹造成妨碍,她依然睡得香甜。
“她长大了,”宋滕别开落在妹妹胸口粉红蓓蕾上的视线,别扭地劝说大哥,“你现在做的这些事,已经出格了。”
宋蘅的动作停顿了一下,而后又继续心无旁骛地擦拭下去,仿佛全世界只剩下这一件事需要他去完成。他抬起妹妹的腿,折迭毛巾,轻轻擦过大腿内侧,和她两腿间那方隆起的肉丘。
熟睡中的妹妹突然动了一下,无意识地发出一声呻吟。
“……你,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已经——”
“你是想问,我是不是睡过宝宝?”
兄妹乱伦这种惊世骇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