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中月笑了笑,「这倒不是难事。」他脱下精巧的人皮面具,露出俊俏脸庞,冷如霜见他的模样,想起他颯爽英姿,一时玉颊生霞,整个人看得出神。常言道,男人喜欢欣赏漂亮的女人,反之,女人何尝不喜欢欣赏生得好看的男人?
水中月忽地想起甚么,取出一块官府腰牌,「对了,我顺势偷了他的腰牌,不如把这丢去醉香楼,好教他们百口莫辩!」
冷如霜思索片刻后,摇头说,「你已故意暗示他们是西门雀派你,南宫梟若静下心一想,说不定会猜出有人要陷害西门雀。倘若你把这腰牌扔去北辰镖局,他兴许会以为找到线索,怀疑是北辰鹰嫁祸西门雀。」
水中月赞同冷如霜的想法,事不宜迟,两人立即动身前往北辰镖局。不到半炷香的工夫,他们出现在了镖局门口处。水中月找到窝在墙角旁的一群乞丐,将腰牌往附近一扔,如此一来,这群乞丐若将腰牌还去衙门,北辰镖局必遭人起疑。
倏忽间,一个身影忽地从镖局丈许之墙翻出来,此人穿着一身夜行装,全身包得密不透风。水中月目露讶色,朝冷如霜望去,低声道:「我认得那个女人,她是醉香楼那个东瀛刺客。」
冷如霜双肩一颤,美眸瞥向那名女子,半信半疑地问,「真的是她吗?」她当初一心只想击退她,没有细心观察,经水中月提醒后,此女身形委实像那名刺客。
「她在这里做甚么?」水中月皱眉。
「横竖在这儿遇上了,要不我们追上去?」
「好!」
两人展动身形,一先一后,纵掠横移,紧跟在黑衣女子背后十丈处。良久,黑衣女子来到一处破庙前,双手一探,推开破旧的窗户后迅速翻入。
为了怕打草惊蛇,水中月和冷如霜绕至破庙后方,鑽入破损的石墙窄缝,躲进一尊半隻胳膊断掉的大佛后方。大佛离墙壁不到尺许,两人必须紧贴,方可藏身。
水中月面色尷尬,他没算到这里如此狭窄,否则他必选樑柱躲藏。正当水中月思忖要不要提议此事时,大佛前方传来布宽衣解带声,两人面面相覷,心中大奇,纷纷探头瞧去。
霎时间,冷如霜杏目大瞠,娇躯微颤,差点要喊出声来,幸好水中月及时捂住她那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嘴。黑衣女子脱掉身上衣物,里头是薄如蝉翼的丝缎褻衣,展现其玲瓏浮凸的诱人体态。冷如霜仔细一瞧,此女衣裳丝料非庸俗之物,说明她身分不凡。
未等冷如霜推测此女身分,黑衣人已将黑布脱下,一头秀发如瀑般散下。两人登时大惊,那张艷丽绝伦的脸庞,不正是俞秀秀吗?回想她从北辰镖局跑出来一事,这下一切似是说得通了。
俞秀秀将袖服两襟翻了开来,衣领剥至肩下,露出一件薄如蝉翼的肚兜。冷如霜伸手欲遮住水中月的视线,毕竟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即便俞秀秀嫁为人妇,但女人家的身体怎能被人轻易窥见。
冷如霜这一扭动,反令两人更加密合,这下弄得两人不知所措。水中月将冷如霜的手按下,另一手抄在她腰上,朝她眨了眨眼,示意别造成声响引人注意。冷如霜俏脸染霞,羞怯地望着这个抱住她的男人,心中竟涌起莫名的安全感。半晌之后,她回过神来,抿起薄唇,低声道:「欺人暗室非君子。」
「我本就不是君子。」水中月苦笑地说。冷如霜还想抱怨之际,前方似乎又传来动静。两人撇过头看去,只见俞秀秀扯下绑着肚兜的黑绸细绳,那对半遮半掩的浑圆双峰彷彿被压抑许久,一颤一晃,软如两团大馒头。
这下冷如霜真受不住了,她想阻止水中月偷窥,但水中月双目一闪,朝着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与此同时,俞秀秀已脱下丝绸褻裤,春色无边。倏忽间,俞秀秀莞尔一笑,「我的身体好看吗?」
冷如霜心中讶然,莫非俞秀秀发现他们了?她柳眉轻蹙,思忖要如何应对之际,水中月却毫不担心,他的双眼梭巡在俞秀秀玲瓏的曲线上,似是毫不关心。冷如霜有些不悦,愤然想走,无奈力气敌不过他,一扭一动下两人紧贴愈紧。
水中月低头一瞧,冷如霜檀口微啟,呵气如兰,娇躯被她抱得一阵发软。冷如霜又羞又窘,整块脸烧个通红,不敢直视水中月灼灼目光,她怀疑自己是否又中了软香散,否则怎会如此失态?
便在这时,一个声音从破庙门口传来,「好看,真是百看不腻!」冷如霜被这声音吓到,瞬间回过神来,她循声瞧去,西门雀双手负后,从门口缓缓走入。
俞秀秀瞧见了他,不自觉地凑了过去,西门雀一把将其抱入怀里,正想俯头吻上她的香唇,却被一双玉手推开。俞秀秀撇过头去,一脸不悦,「哼,你这负心汉,有了冷如霜和姬若雪,哪还记得来看我?」
「别忘了,她们尚且非归我所有。」
「不过迟早的事。」俞秀秀故作负气扭过头去。
「她们确实很美,但她们可没你娇媚,这两个女人故作矜持,视贞操为至宝,她们根本放不开享受床第之乐。」
「不来了,你笑人家是淫娃荡妇。」俞秀秀大发娇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