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天在登仙台和我搭话的小家伙?”
魏合一眼便认出,车里一副虚弱无力样子的青年,正是前几天还龙精虎猛,气血充足的钟凌。
“怎么回事?气血亏空得这么厉害?”他一眼扫过,便看出钟凌此时身体虚弱,随时可能快要嗝屁。
但怪异的是,这种亏空,就算这几天夜夜笙歌,疯狂纵欲,也达不到这般地步。
要知道人的身体是有自我保护机制的。
短时间内若是不用药,很难纵欲到这个程度。
不过魏合和对方非亲非故,此人是死是活,又和他有什么关系?
所以他只是扫了一眼,便收回视线。
就在这时,忽然,他感觉一道清晰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本能的,魏合瞬间循着那道目光看去。
就在那虚脱青年乘坐的小汽车后面,一个面色木讷姿容普通的中年女子,正抬头朝着他这边看来。
她便是目光的主人。
女子被发现了,却也不慌,依旧笔直灼灼的盯着魏合,眼睛也不眨。
她原先似乎是一直跟着小汽车,但此时看到魏合后,她车也不跟了,停在原地,用一种贪婪,惊喜,极度渴望的视线,紧紧盯着魏合。
很难想象,一个人的双眼里,能流露出这么多重复杂的神色。
可魏合就是清晰的,从对方身上感受到了这些情绪。
“嗯?”他皱了皱眉,不明所以。
那女子看上去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为什么会用这种视线看人?
这种感觉,就像是
就像是在看某种极度可口的食物
哗啦一下,魏合推开椅子,站起身。
他打算下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钟府。
钟凌面带渴望的靠坐在大厅皮椅上,身上几乎没什么气力。
但尽管如此,他依旧情绪有些激动的看着对面一高大僧人。
“米房大师,多谢您不辞辛劳,远道而来,我犬子驱邪。您放心,事成之后,之前说好的香火钱,钟某必定翻倍送上!”
钟凌之父钟久全,神色诚恳的抱拳道。
钟久全一身白熊皮马褂,身材高大,孔武有力,五官长相,一看便是言出必行的肃然模样。
他也靠着这幅相貌,在生意场上无数次取信于人,从而一步步走到如今这般成绩。
就算在这宁州城,他钟久全也算得上排前三的豪富。
当然,若是有人想要把他当肥羊,那也得瞧瞧他手下养着的百把条枪杆子答不答应。
前不久,儿子忽然中邪,整日大部分时间都在昏睡,一天瘦过一天。
钟久全知道情况后,赶紧派人将远近闻名的米房大师,请到家里,为儿子驱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