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丹玉却因谢缈的这一个举动而敏锐地察觉到有些许不对劲,他当即低眼看向自己手中的茶盏,才将其放到一旁,他的手便开始慢慢往后去摸腰后的匕首。
而立在秦越身后的几名粗布麻衣的青年当即上前来,抽出桌底的刀,楼门外也多了不少杂乱的脚步声。
“秦管事这是什么意思?”
徐山霁一下站起来。
“二公子,”秦越吹了吹热茶,抿了一口,“我记得我与徐世子说好的是,他要向我买四个人下彩戏园地下的机会,可这第四个人呢?我说的,是那位枯夏姑娘。”
“枯夏姑娘岂是天天都有我们这闲工夫?”
徐山霁再怎么说也是永宁侯府的二公子,何况他虽为庶子却与世子徐山岚的关系极好,周围多是奉承之人,他又几时见过这样的阵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