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二字来得极快,他还没来得及解释,林知意便继续方才的动作,否定即是肯定。
只是在舔他唇时,轻声道:“把嘴巴张开,好不好?”他不敢做的事情,她便一点点引他做。
在他的耳中,她的问句都是祈使句,想也不想,便微微张开了嘴唇,湿润温暖的小舌迅速溜进他的口腔中,汲取他的温暖。
木讷的人,此刻也被唤醒了。
林知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萧濯尘天性的匣子。
于是他的舌尖很快寻到她的舌尖,柔软且香甜,他轻轻舔咬,继而痴缠在一起,原来是如此真实且快乐的事情,哪容得下他继续胡思乱想什么,全凭自己的天性,时而卷起,时而展放,他将她的舌推入她的口腔中,继而侵占她的嘴唇,相近的温度,不相近的唇舌,他渴望从她口腔中汲取一切。
若是能用舌头勾到她的心,该多好。
林知意被他侵入的动作,弄得腿有些发软,双手紧紧抓着他胸口的衣物,长久的仰头让她的脖子有些发酸,她想停下缓缓,却被萧濯尘发觉了她的意图,于是他俯身,右手将她的后脑按着带向自己,不容她离开,不容她和自己有任何分离的状态。
“我……我……我……脖子……酸……”被吻得情迷意乱的林知意断断续续地说出自己想说的话时,萧濯尘才发觉自己的动作令她一直仰着头,这样的动作确实累人。
“知意……抱歉……”萧濯尘立即露出歉意,右手下移,搂住她细软的腰肢,仍是紧紧地抱着她。
“知意……”他面红耳赤地想到了什么,于是试探地问道,“俞南星舔你,是不是……很舒服?”他不知该用什么形容词来表达自己的意思,迟疑的提问,令林知意不知该如何作答。
于是她轻轻地点头,回答的话语,说不出口。
“那我……舔你……好不好?”他像是上瘾的瘾君子,想要把所有事做个全,心中酥痒,“让我舔你,好不好?”
林知意下意识想要拒绝他的问题,他却不满地说道:“你都让俞南星舔了,怎么不让我舔?”醋味十足,屋内都是酸味。
“脏的,哥哥。”林知意还在拒绝他。
然而他却不肯服输,愣是想要和俞南星争个高下,想要将她的一切,都收入囊中,她情迷的模样,她欢愉的模样,他都想看到,都想做到。
“给我,好不好?”他执着地问着她,不肯撒手,“嗯?知意,给我好不好?”
见到他撒娇的模样,不好也会变成好。
“好。”
林知意未曾想到,赠予他生辰礼物后,还会把自己也赠予他。
予礼,予你。
一切都给你。
这酒楼房中,窗边置有一长榻,供人歇息。而此刻,萧濯尘将林知意压在身下,朱户紧闭,谁也听不到里面的动静。
长榻上,美人衣裙是装有礼物的盒子,将美人包裹,将礼物包裹。
他耐心地解落她的衣裙,又将一披风置于她身下,衣裙解落之后,林知意有些局促地看着他,未着一缕衣物的身体,在他的披风上,沾染了他的味道,白皙如玉的身体,令他心驰神游。
欺身上前,吻住了林知意的唇,力度轻缓,继而向下,舌是画桨,在水做的女儿身子上,点开涟漪,一声声抑制的喘息,是一道道荡开的涟漪。
他是一叶扁舟,在她的身体上开桨。
粉嫩的朱果,任他采摘。
他痴迷地看着林知意,手指拂过她的肌肤,肤若凝脂,一寸一尺,都令他迷狂。
唇舌游走在身体上,他的手指与掌心,也未曾停下动作,像是在安慰她一般,抚摸着她的肌肤:“别怕。”
当到湿意最深处时,他的舌还在她的双腿内侧舔弄,偶尔看向那出水的花蕊,让林知意脸泛红:“你别看……”
“嗯,我不看了。”他极为听话,答应了她,果真不再看那一处。
可又极为不听话,因为他不看,视觉消失,他开始利用别的感官来感受她。
便是触觉,他的舌压上去的那一刻,林知意忍不住往后退缩,因为他的力道太大了。
“疼吗?”他立即抬首,因着答应了她,所以萧濯尘眼睛仍紧闭着,唇边扬起的笑容,顽劣不堪。
“疼……你轻一点……”林知意求饶道,越是这样求饶,萧濯尘越是想要将她吞入腹中。
“好,我轻一点。”埋首,再次舔上去时,是春雨降临,酥痒微麻,一只手的手指,分开花瓣,另外一只手,则仍旧在她身上游走,林知意被他的动作弄得又痒又羞,于是用手与那只游走的手,十指相扣,扣住他不安分的手,压制住他恶劣的心。
扣在一起那一刻,他像是得了首肯。
萧濯尘的舌弹弄着花芯中,最为柔软的那颗小果。
“别……别……”她想要往后退,却发觉,方才扣住的手,此刻成为自己的桎梏,她被他紧紧地拉住,十指相扣——不单单要你在我的掌握中,更要你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