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收下。
随后他向刘辩进言:“陛下,袁本初有勇有谋,是解决黑山贼的不二人选。”
“先生想要说什么?”
史道人抚掌,手下便将钱财抬上来。
“陛下想要解决袁家,不放长线,如何钓大鱼?”
“恐代价太大。”
史道人掐指一算,便明白了刘辩的意思,笑道:“陛下还是太年轻了。”
刘辩怔住了,请教道:“请先生直言!”
史道人对刘辩有养育之恩,二人亲近如同父子。
刘辩选择相信他。
“陛下要谋算世家,世家又何尝不是在谋算陛下?”
“一个一个收拾,未免夜长梦多……”
刘辩恍然。
“多谢先生!”
次日,太傅袁槐旧事重提,隐晦地提醒刘辩,冀州的事情刻不容缓。
刘辩露出为难的样子,最终做出了一个决断。
“既已有了州牧,再任命刺史不妥,本初可愿接受渤海太守一职?”
袁绍顷刻间不知所措。
让一名左将军去担任太守?
简直就是羞辱!
然而,袁槐疯狂示意袁绍接受,给了一个又一个眼色。
“臣袁绍,遵旨!”
袁绍无奈地俯首。
袁槐心中的大石终于落下,韩馥此人,有忠名,但是能力不足。
等到了冀州,袁绍完全可以架空他。
以袁家的实力,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吗?
朝会结束后,袁绍失魂落魄地走出大殿,身边竟然没有任何一个人搭话。
袁槐一直看向袁绍这边,但是嘴巴哒哒哒地和杨彪聊着什么。
“哈哈!庶子果然就是庶子,你也就这点本事了!”
袁术朗声大笑,无情地嘲讽。
袁绍不禁握紧了拳头,手背青筋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