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对军队怀有畏惧之心。
“不得扰民。”
“谨遵陛下之命!”
就这样,刘辩一路杀到大牢,牢头吓死了,不敢阻拦,只是一个劲地唠叨。
“陛下,大牢乃是肮脏之地,您千金之躯,不宜涉足。”
“您要见谁,告诉小的,立刻将他带出来。”
刘辩挥挥手,吕布便上前开路。
“在啰嗦,就斩了你!”
华雄在一旁恶狠狠地威胁道。
牢头大气都不敢喘。
且不说华雄、吕布之勇,外面还有三千禁卫呢!
“伍琼在哪里?”
“陛下,伍大人就在里面,小的为您引路。”
不久后,牢头将刘辩引到一处阴暗潮湿的牢房。
“将门打开!”
“是!”
哐当!
听到外面有动静,伍琼早就竖起了耳朵。
此刻他一身囚服,缩在草堆里瑟瑟发抖。
一身尘土,头发凌乱不堪,哪怕还有校尉的意气风发?
“伍琼,你可还认得朕?”
刘辩走进监狱,平静地问话。
“陛下!”
伍琼扑通一声跪下,叩首道:“陛下有龙虎之姿,臣当然认得!”
“说说看,到底是谁这么大胆,胆敢动朕的手下?”
伍琼抬头看了一眼,只是看到吕布、华雄二人。
“伍琼,你他娘的胆子这么小?有陛下给你撑腰,你还需要怕谁?”华雄骂骂咧咧道。
他实在看不下去了!
随后他随手一提牢头,丢了出去,剩下的都是自己人。
“陛下根基未稳,不应为臣之事……”
“朕要你说,到底谁这么大胆,不是来听你废话的!”
刘辩一怒,伍琼都心惊不已。
“太傅袁槐!他独断朝纲,臣就是被他稀里糊涂被下了大狱。”
“臣并非是挑拨离间,而是陛下不得不防!”
伍琼已经豁出去了,反正都已经这样了,袁槐还能把他怎么样?
刘辩早就猜到如此,当初何进在的时候,袁槐就与之分庭抗礼。
何进、何太后、袁槐三人分揽朝廷大权,没一个好相与的。
刘辩将伍琼留下,镇守京师,实在太天真了。
伍琼一个城门校尉,还想和当朝太傅分权?
袁槐有一百种办法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