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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男色(2 / 3)

作上下移动,长睫半垂双颊潮红,唇色透着水润艳红,看着实在是

“我学得如何?”蕙娘一心想要找回点场子,她现在多少有些得意了,指尖忙忙碌碌地,柱前柱后地忙活,时而轻点顶端某眼,时而又往下探到更深的地儿去,权神医的眼睛,这会已经全合拢了,他的手没了力气,某处倒是绷得很紧、很大,要比从前第一次,蕙娘霸王硬上弓的时候激动了不少,她很有几分自得:“这门功课,我看也不是顶难”

见权仲白有往她手心里顶的意思,蕙娘眼神一闪,她忽然猛地收紧了拳头,紧紧地抓握着那处,权仲白倒抽了一口气,他愠怒地睁开眼来,终于失却了从容。“焦清蕙!”

“求我。”蕙娘跨坐在他腰间,故技重施,压住了权仲白的挣扎。她点着权仲白的胸口,像是要把场子全找回来,这两个字,都说得铿锵起伏,“求、我!”

四目相对,她还没看清他的神色呢,权仲白从喉咙里吼了一声,他抽开手握着她的腰,快得令她来不及反抗,就已经被压在了身下。

这一震惊,手自然松了,可还没来得及撒开呢,就被权仲白的手掌给包住了。

“功课做得不好。”他咬着牙在她耳边说。“你最好是换个老师。”

“谁说的!”清蕙一生人,最憎别人说她功课不好,她直跳起来,“哪里不好,做得不好,你会这么快就想要”

“手劲该轻不轻,该重不重。”权仲白捏了捏她的手,他缓缓地带着她重新开始动作。“跟我重学,这会才刚开始,我中意你轻点、慢点”

有这么一个名师教导,蕙娘这门课,哪还能耽误?也是权仲白今日格外动情,没有多久,他便再已经喘息连连、眸光水蕴,握着蕙娘的手快了几分,“这、这会要快,要猛”

蕙娘嫣红着脸,满是不高兴地将他送上了极乐,权仲白还不止欺负她到这样,他竟垮在了她身上,几乎压得她透不过气来,两人呼吸相交,他灼热的呼吸吹得她更是难受。

“躺开啦”她的声音到底是带上了几分不情愿的娇滴滴,“压着呢。”

权某人动了动,却没有让她爬出去,他到底还有半边身子遮盖着她,甚而还伸出一手,把她往自己怀里搂了搂。

“嗯后半场,还是能打个甲下。”他还吝啬呢,连甲上都不给,蕙娘啐了他一口,顺手就把手在权神医身上抹了抹。

“睡觉。”她没好气。“不许再乱了。”

室内于是就沉默了下来又过了一会,权仲白再生事端,他轻轻地顶了顶蕙娘。“睡了没有?”

“你还要再来啊?”蕙娘大为恐慌。

“还能再来啊。”老菜帮子吓唬她,见蕙娘惊得一跳,才摁住了她,“再来,那都得后半夜了也就是你,才会动不动就想到这种事上去了。”

胡乱语倒打一耙的,现在倒变成他了蕙娘哼了一声,听权仲白续道,“好叫你知道,你的确是说中了,我喜欢娇柔些的姑娘”

他轻轻地咬了她的耳垂一下,低声说,“不过,我也未必就只喜欢这一种人。”

蕙娘不说话了,她瞪着花纹隐隐的帐顶,瞪着隐约透了一点烛光的床帐,过了好久好久,她一开口,却是风马牛不相及,“冲粹园里,是不是种了些石楠花?”

“是啊,种在扶脉厅左近。”权仲白有些莫名其妙。

“砍掉。”蕙娘嫌弃地皱了皱鼻子,“这个味道,臭死了!”

她一吐舌头,半是赌气,“我以后都不要再闻!”

权仲白不禁大愣,过得许久,这才绝倒,笑了半日,笑得蕙娘心火又起,“你到底要不要睡觉,难道还和你儿子一样,想吃夜奶?”

这话一出口,顿知不妙,还没等权仲白回话呢,赶紧一回身,把某人的嘴给捂住了到底是带了点告饶的意思。“快睡、快睡,我明儿要到问梅院去帮忙家务,真没心思折腾了。”

虽说权神医宽宏大量,到底还是放过了她,可蕙娘等物,甚至是把掌柜的请到家里来领银子,可这么简单的办法,权夫人不用,这会还在这犯难

牵扯到大额银钱往来的事,一般就算不是核心机密,也是靠近核心了。崔家、权家往常似乎没有太多来往,却能毫无障碍地说得亲事,这里头说不定有些交易,是她目前还没法参与进去的。这些现银是不是瑞雨的嫁妆,还很难说呢,蕙娘望了雨娘一眼,似有询问之意,见雨娘微微摇头,便笑道,“这个还得慢慢想,好多银子呢,是得想个稳妥的法子。”

权夫人也不大在意,同蕙娘随意说了几句话,便打发瑞雨,“回去绣花吧。”

把雨娘打发走了,她才同蕙娘商量正事,“这张单子,是给崔家人看的,他们家虽是武将,可你也知道,东北这些年来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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