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却挤不出任何哀悼的情绪,就像死掉的只是一个敌人、一个陌生人、一个原本应该是他的挚友的人。
过去的那些情谊,真的已经被彻底消磨干净了。
程清尧走近年雨的尸体,垂眼看着,又撇开了脸,满眼都是凄凉。白无泺走到他旁边,让他的头靠在自己肩膀,陪他无声地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