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水洞子深处藏的可是传说中的方腊宝藏,当年连宋军都没能拿走,指定有点儿说法,”
豆芽仔闭上了眼,幻想道:“几个月的努力马上就要修成正果了,我仿佛看到了一箱箱的财宝就在眼前,在水下堆成了一座小山,就像本地传说中的银架山,在水下一闪一闪的散发着宝光,峰子,你说如果是一箱宋代的五十两银锭,那能值多少钱。”
“大概六七百万吧。”我随口说。
豆芽仔马上睁开眼问:“那要是一箱金元宝呢?”
我看着前方路况,摇头:“不知道啊,这么多年来,我还没听行里有人搞到过成箱的金元宝,把头,你听说过没有。”
把头想了想说:“在四十多年前,我们北派有人搞到过成箱的麟趾金。”
我吓了一跳。
成箱的麟趾金,我的老天爷那得是什么级别的汉墓?
不用疑惑,肯定是王级的,我干了这么几年,麟趾金也才过手了区区几枚。
“是姓姚的搞的?”
话刚出口我便意识到不太可能,因为四十多年前,姚师爷才多大。
“云峰,我说的这人你不但认识,你还见过。”
“谁??”
“你师叔祖。”
“我师叔祖把头,他老人家搞到过成箱的麟趾头?”
“没错,当时因为重量太重了,箱子烂了,散了一地,最后拿双层麻袋装走的。”
豆芽仔问:“把头,你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你不会也参与了吧?”
把头笑了笑,并未正面回答。
豆芽仔立即给了我个眼神。
我读懂了他眼神里的意思,好像是在冲我说:“把头绝对瞒着我们有几个亿存款。”
我此刻脑海中回想到我那个早已金盆洗手,拄着拐杖的师叔祖,说实话,我有些心理不平衡。
那个年代的资源真不是现在能比的,以前的前辈吃的太好了,我偏爱汉墓,很肥,可惜,现在北方几乎没有那么高规格的野生汉墓了,汉墓封土堆过于明显,这也是汉墓十墓九空的最大原因,明清墓北派又看不上,所以只能打那些埋的很深的西周战国墓的主意。
我边开车边问:“把头,当年的麟趾金一枚大概什么价格?有小庙贵吗?”
把头摇头说:“没有,当年一尊小庙大概能换城里三套房子,而一枚汉代的麟趾金,只能换一辆自行车。”
小庙就是战国墓里那种带盖子的方尊,因为工艺繁琐,看起来方方正正,所以那时候行里人叫小庙,一方顶十圆,带盖儿翻五翻,那东西在当年就贵,现在依然贵,肯定要上千万了,刨除一些特殊祭祀性质类的青铜器,小庙在往上走一级便是金缕玉衣,而金缕玉衣在往上一级就是最高级的铜禁那类东西。
起义军宝藏肯定没上述这些东西,我能想象到,应该是一些金锭,银锭,金叶子之类的东西,当年方腊在最后时刻秘密藏宝,他幻想着能东山再起,所以藏的肯定是当时易于流通变现的金银财宝。
我不像豆芽仔那样贪,但谈论起钱时我也很兴奋,而心底那种兴奋感,逐渐冲散了一些对毛西瓜的恐惧。
这个话题是把头开启的,他并不是随便讲的,这就是一个合格把头该干的事儿。
不论何时,当手底下人开始出现心神不宁时,作位把头,必须要想办法迅速凝聚人心。
凝聚人心最有效的东西是什么?
是钱。
钱能使人短暂地忘记恐惧,我们必须要搞钱。b
豆芽仔问:“把头,你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你不会也参与了吧?”
把头笑了笑,并未正面回答。
豆芽仔立即给了我个眼神。
我读懂了他眼神里的意思,好像是在冲我说:“把头绝对瞒着我们有几个亿存款。”
我此刻脑海中回想到我那个早已金盆洗手,拄着拐杖的师叔祖,说实话,我有些心理不平衡。
那个年代的资源真不是现在能比的,以前的前辈吃的太好了,我偏爱汉墓,很肥,可惜,现在北方几乎没有那么高规格的野生汉墓了,汉墓封土堆过于明显,这也是汉墓十墓九空的最大原因,明清墓北派又看不上,所以只能打那些埋的很深的西周战国墓的主意。
我边开车边问:“把头,当年的麟趾金一枚大概什么价格?有小庙贵吗?”
把头摇头说:“没有,当年一尊小庙大概能换城里三套房子,而一枚汉代的麟趾金,只能换一辆自行车。”
小庙就是战国墓里那种带盖子的方尊,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