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
拍自己的不是钱袋子啊!
于是回过头,以为是自己眼花了,猛地扭回头,揉了揉眼睛,“老三,你回头看看我身后是不是有个穿着红衣服的人?”
钱袋子这会儿也移不开眼,只得糊弄着他,“没有。”
言巽松了一口气,一面嘀咕着:“我就说么,他那个倒霉鬼怎么可能在这里?”一定是自己眼花了,于是继续看。
终于,就要看到花丽娘了,但是没想到这个时候花家小妹不知道从哪里出来的,举着一把扫帚冲他俩打来,“你们两个臭流氓,我盯你们好久了,竟然敢偷看我大姐。”
此前一直下着细雨,那扫帚湿漉漉的,吓得钱袋子和言巽下意识地蹲下。
然后只听‘啪啦’地一声,扫帚好像重重打在了谁的身上。
花家小妹好像也被吓着了,愣了一愣,随手将扫帚一丢,飞快往店里跑去,一下没了身影。
言巽和钱袋子洋洋得意地以为躲过一劫,一面站起身来看看身后这倒霉鬼是谁。
钱袋子一看,是个穿着红衣服的漂亮男人,比阁里的那些姐妹们都要漂亮,忍不住嘀咕了一声,“你身后还真有个穿着红衣服的人。”
只是这个时候言巽已经看到了黑着脸的夏侯绯月,哪里还需要钱袋子来提醒,想也没想,把钱袋子往夏侯绯月身上一推,大喊着:“妈啊,鬼啊!”然后飞快地往王府方向跑去了。
钱袋子一兜还没来得及尝一口的青团就这样洒了一地,骂骂咧咧地去捡,等抬起头来时,红衣服男子已经不见了。
倒是王府里,不多时就传来言巽鬼哭狼嚎的声音。
破军听到了,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肯定是十七殿下被六殿下遇着了。
犹豫着要不要去管一管?但回头一想,今天王爷很不对劲,自己还是不要去多管闲事了,于是继续在梁上打盹。
于是言巽就被夏侯绯月狠狠地打了一顿,“倒霉鬼是吧?看看谁是倒霉鬼?”现在反正不是京城,十七打了就打了,父皇难道还能管不是?
言巽被打得犹如那老鼠一般抱头乱窜。
府上的各路人大部份不知道言巽的真实身份,但却晓得这夏侯绯月是来梧州办案子的六殿下,自然是不敢招惹。
更何况见着六殿下也不是真要言巽的命,就没去找主子们。
任由他们猫抓老鼠一般在府里上下跑。
夏侯绯月也打了个爽快,只是坐下来还没喘口气,就有人递上来一张清单。
“这是什么?”他看了一眼,只见上面什么桌子一张,睡莲水坛一对等等。
那拿着清单上老的老胡兢兢战战,“这是您与十七殿下打斗中所损坏的物品清单,还望六殿下早些补上。”
开什么玩笑?他就算是不受宠,但是打砸了谁家的东西,从古至今还没有谁敢叫他赔偿过。
当即一声冷笑,瞟了一眼,将那清单给撕碎,“本殿下就是不赔,又能如何?”说着,还将手里的茶盅一起扔了。
沈羡之刚从日月神教回来,就见府上清理了不少垃圾出去,都像是损坏的物件残片,还没问怎么回事,就见脚边滚来的碎瓷片,顿时了然了。
但是她没像是躲在暗处的言巽所认为的那样,上去将这嚣张跋扈的夏侯绯月暴打一顿,而是顿住脚步,朝着另一边转去,吩咐人叫白莲心。
所以当夏侯绯月将那小厅里能砸的都砸了一个遍时,白莲心也过来了。
她正在亲自煮今天虽采摘到的野菜,正准备烹调好了,给沈羡之送去,忽然听得有人说来找,说王妃有事吩咐她。
问明了缘由,有些气恼。
鲁嬷嬷想拦住她,她知道这六殿下喜欢白莲心,可六殿下天生煞星,听说当年公孙府的那些将领们,就是被他克死的。
后来连他母妃都给克死了。于是宁愿让白莲心给知根知底的夏侯瑾做妾,也不愿意白莲心和夏侯绯月扯上半点关系。
再加上她又觉得夏侯绯月这样的男生女相,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瑾王爷虽然身体不好,老王爷王妃也不在了,可鲁嬷嬷知道,他们都是被害的。但那公孙府的事就不好说了,反正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可是她怎么拦得住,只急得团团转。
而白莲心这会儿也到厅里了,看着一地的狼藉,来的路上也从府中人口中晓得了他拒赔打坏的物件,如今重新要清单来,自己拿着炭笔,进来往这厅里扫视了一眼,往上添了几个字只朝背对着她还在跟伺候的下人耀武扬威的夏侯绯月,“六殿下好生厉害哦。”
纵然极少见到,但这声音夏侯绯月自然是不会认错的,立即换了一张脸转过身来,三步并作两步朝白莲心走过来。
可迎接他的是那张账单。
作者有话说:
账单不要紧,只要能看到小白就好了,所以一手痛快接下账单,一脸掩不住的兴奋:“小白。”她这个时候颇有些像是个二傻子,见到白莲心后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