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还为此多塞给大夫十两银子,求他保密。
沈梨之如何也不敢相信,天真烂漫的妹妹,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来,当即又急又气,“您可问出,那男人是谁?”
“四小姐哪里肯说,如今将自己反锁在屋子里,我担心她寻短见,特意让人守着呢。”萧娘子叹着气,觉得自己实在愧对老爷夫人。
而沈羡之则单手撑在桌上,揉着小巧玲珑的鼻尖想,这四妹和三妹是异卵双生,今年都才十五岁而已,竟然怀孕了。
一面看了看沈梨之,相比起来,沈梨之的情况还真算是好的。
“不肯说?她又不曾出去,必然是这府上的人。”说到这里,沈梨之像是想起了什么:“住在咱们小客院里的柳表哥还在么?”
萧娘子听她问起这柳公子,一下就想到了什么,“不会是他吧?”那柳公子看起来温文儒雅的一个好儿郎,又十分讲规矩,知道这边家里都是小姐们,所以平时连这花园他白天都不来,就怕冲撞了小姐们。
所以如何也不会相信。
作者有话说:
没想到沈羡之却忽然看朝萧娘子问,“萧姑姑,你没成婚,那可与男人有过接触?”
她这忽然一问,让萧娘子脸色大惊,连忙解释道:“二小姐这是什么话,我自打跟在夫人身边,就决定这一辈子都自梳。”一面朝三小姐沈梨之看去,“三小姐知道的,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沈羡之见她着急,笑道:“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想跟你说,这男人是不能单纯看外表的,撇开他是不是衣冠禽兽不说,可有句老话说得好,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沈梨之虽然不赞同什么衣冠禽兽,但是想来想去,这家里最是有机会的,也就是这柳表兄了,因此便道:“萧姑姑,我觉得还是找这柳表兄问问。”
萧娘子颔首,看朝沈羡之,“如今二小姐回来了,家里的事情我不是很擅长,听她的便是。”
然后问着沈羡之打算怎么处理?反正这样堂而皇之地去问他,肯定是不行的。
沈羡之也点头,“嗯,这件事情先不急。”然后就安排萧姑姑去找念经的和尚,又让准备丧葬该要的所有东西。
待萧娘子去安排下面的一帮管事,她就捂着鼻子朝酒气熏天的沈梨之催促道:“去换件衣服,咱们去见一见这位柳表兄。”
“现在么?”沈梨之问,刚才二姐姐不是说先不着急么?
但还是被她催着去换衣裳。
出来见沈羡之抬头盯着房顶看,“要不要找几个家丁?”
“当然不要,你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咱们小妹丧期有孕么?”沈羡之拒绝,然后伸手朝沈梨之的柳腰搂过去。
沈梨之还没反应过来,立即挣扎,“二姐姐,你不要闹,我……”可话还没说完,发现她们竟然再往上升,房顶花园围墙下人,都全部在她们的脚下。
她吓得刚要尖声大叫,却发现脚下踩实,垂头一看居然在自己房间的屋顶上,顿时双腿发麻,刚要张口尖叫。
忽然又发现脚下踩空,美眸一垂,她在树上。
然后就这样依次循环,每一次刚酝酿,都没能叫出声来。
等着真能喊的时候,发现竟然已经到了柳表兄居住的小院中,一时又慌又惊,紧紧地抓住沈羡之的袖子,“二姐姐,我怕。”二姐姐居然会武功!
“怕什么,想当年……”想当年她一个人杀到武林盟,将武林盟主打得跪在脚下喊自己姑奶奶。
不过嘛,前前世的事情就不提了。
反正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读书人而已,有什么可怕的?
不过这院子里怎么一个人影都没有,“这柳表兄和咱家到底什么亲戚?全名叫什么?”萧娘子不会没安排人来伺候他吧?
沈梨之这才想起二姐姐才回家,于是连忙解释道:“他是咱们祖母娘家的人,不过咱们祖母家也不大好,几乎都没人了,就剩下他这个独苗苗,爹在的时候怜惜他,便将他从老家接来,安住在这里,不过这里伺候的人少说也有五六个。”
怎么一个人影也不在?
她嘀咕着,却被沈羡之拉着往前走。
沈羡之虽然才来的,但是这古建筑的设置千篇一律,直接就往这院子的正房去。
屋子里也没人。
沈梨之有些担心,见到沈羡之翻箱倒柜的,只觉得这样不对,“二姐姐,柳表兄虽然住在咱们家,但是这样动他的东西不好吧?”
“不翻怎么知道他是个什么玩意儿?你看看。”沈羡之说着,将抽屉里的信全都拿出来,递给沈梨之。
少说也有十五六封。
好厚一叠。
沈梨之愣了一下,只见上面居然是四妹妹的笔记……吓得魂儿都要飞了,难道真被猜中了,一面连忙打开,看到上面的回复,脸色变得难看不已。
什么时候,四妹妹怎么学起了这些淫词艳调?她自己都羞于继续看下去,气得两个腮帮子鼓起来,“一定是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