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因为二性征分化。”陈临溪率先打破了沉默,在离开这座山之后。
“那时候二性征分化的人并不多,全国没有几个例子,并且没有文章报道。我的母亲很不幸,她长出了具有男性特征的性器官,并且有极其不稳定的易感期……最后她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被辞退,医院也无法给她治疗,父亲也无法接受离开了家,被折磨了一年半之后,她自杀了。”
这一切说出来似乎很轻易,车依旧稳当地开着,只是环绕在自己身上的信息素悲伤的沉重。
“……对不起,老师。”
陈临溪转头看林书有一眼,轻轻笑出声,“又道什么歉?”
“如果我没有出去喝酒,就不会因为发情期不稳定,还要老师不断的给我输送信息素,然后还跟我讲伤心的事…我还不会安慰人……”林书有越说声音越小,感觉自己犯了滔天大罪。
“帮你解决发情期,并不是麻烦。我父母的事情都过去十几年了,其实已经没有那么难受了,你不用自责。”
“那我请你吃饭吧!今晚!”
“你真想安慰我?”
“是啊是啊。”
“不用请我吃饭。我们先去商场买一下你的床单。”
“嗷,噢噢好的…”
脑子里不经浮现昨晚的记忆,林书有摇了摇头,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自己怎么老是回想。
今天的天格外的热,林书有一回公寓就打开了风扇,“夏天要来了?”
“嗯,新买的被套先过水,你还有备用的被套吗?”
“有的老师,还有一套在衣柜里,我一会儿铺上。”
“行。”
安静了一会儿,陈临溪还没离开,林书有才突然想起刚刚买被套时陈临溪跟自己讲的安慰他的办法。
有些不自然地走到陈临溪前面,“老师……这样真的行吗?”
陈临溪一把将人拉进怀里,“当然,信息素的作用是相互的。”然后把头埋进林书有脖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