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花都有这样的气节,何况人呢?”
她以花喻己,表明宁可坦荡死,不愿苟且活。云奕说不出什么感觉,像从亡国那日见面,兜兜转转近半年,两人关系又回到原点。
或许从来没有亲近过,只是他一意孤行地强迫。
“蝼蚁尚且偷生,为人却不惜命。”云奕撇嘴,“我从尸山血海里出来,只知道‘好死不如赖活着’,你哥哥健在,你也不希望他做兄长的,送你一个做妹妹的……”
听到皇兄,李允宁眼中立即涌泪,“别告诉他,我……”几次三番……寻死觅活。
“你下次再头脑发热,做糊涂事,你看我告不告诉他。”云奕道,“你哥哥心思本来就重,再被你气死……”
提到“死”字,李允宁落泪,抓住他衣袖,“我错了……”
云奕反攥她手腕,倾身一点点压下,撕开她衣领,“想死,只能死在我身下……”咬她耳朵,“死给你外边的郑译哥哥听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