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如潮,十指间沾满了她的蜜浆。
也曾拢住过她的丰盈双乳,故意蹭过她的嫣红椒尖,看她被人玩到浑身战栗的模样。
这番一折腾,便又一气儿弄到了第二日晨光高照之时。
承受了一夜的雨露浇灌之后,婠婠的面容是肉眼可见地看出了好气色来,娇艳欲滴的。
承宠过后,就是不一样。
这一次他们没做任何措施。谁也没提。
他许是正在兴头上,并没有想到这一茬吧。
晏珽宗拥她睡到了大中午才起,然后两人又在一起用了一顿午膳。
婠婠命人取来一碟子她亲手腌制的酱羊肉,萃澜在一旁替她描补未说完的话,
“陛下没在城中的时候,娘娘日夜想着念着,又恐陛下在外头吃不好,回来必要先用了膳养着体力,所以亲自去做了这些酱羊肉保存起来,只待陛下哪日回来,就要端来给您尝呢。”
彼时婠婠正坐在梳妆台前描眉,眼尾是一片旖旎的红晕,“姑姑说这些做什么,陛下在外头什么好的没吃过,我这样的手艺岂入得了他的眼。”
皇帝听闻此话,又凑到她身边去,从背后环住了她的腰肢,俯首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
皇后眼中是一闪而过的妩媚娇俏,回头推了推他的胸膛,“你猜我信不信!”
皇帝道,“昨晚灌给你的难道还不够,竟然叫公主殿下疑心夫君在外面打了野食,臣可真真冤枉。”
萃澜眉头跳了跳,没眼再去见他们的打情骂俏,摆好了碗筷之后就立马起身走了。
用完午膳之后,晏珽宗和她说起他这些天到底去做了什么。
皇帝很早之时就偷偷运送了一批精锐的重甲部队在云州城外,并且甚至还在阿那哥齐大部队的包围圈之外,所以一直不曾叫阿那哥齐的斥候们发觉。
——因为他们既然是来攻云州城的,自然是只向有云州城方向不断地打听军报,怎么可能想到敌人神不知鬼不觉之间来到了自己的屁股后面?
这批重甲骑,最早开始一批批地小范围运送出去,是从两年前就开始的。
然而这样一支庞大的军队想要长期在外面获得稳定合法的身份、不被阿那哥齐的人发现,就只能借助于其他部落的帮助。
晏珽宗是将他们假借名在阿那哥齐名下的一支名为花帐的部落首领之下。
古有金帐汗国,这“花帐”部落呢,就是他们的部落帐篷顶上都绣着繁复的花纹,由此得名。
这支部落一开始就没有彻底臣服于阿那哥齐,而是想要和魏军合作,颠覆阿那哥齐的统治,从中攫取自己的草原霸主地位。
除此之外,阿那哥齐名义上统治之下的各个小部落里面都被晏珽宗插手策反过,并且取得了不小的成效。
阿那哥齐的统治蛮横且毫无人道,不拿御下其他部落的子民当人看待。——从他让感染鼠疫的奴隶去冲锋送死,就可见一斑了。
皇帝那日偷偷出城,绕到阿那哥齐的后方集合了这支军队,并且在数日时间里,会见了多个部落的首领,同他们订立了盟约,共同围剿阿那哥齐。
说到这儿,他还从袖子里取出一颗硕大的蓝色宝石,奉到婠婠跟前,“这是下头人孝敬上来的,臣再献给娘娘好不好?娘娘夏日喜着清淡之色,这蓝宝石镶在冠上正好瞧着清新又合宜。”
实则就是花帐部落世传的珍宝之一。
婠婠接过了,轻轻在他面颊上落下一吻,“夫君的心意,婠婠心领了。”
但她又忍不住担心起了他,“你说都没和我说一声就出去了,还是去的这般危险的地儿,若是那些部落首领们哪个起了反心的……你要是出了个意外好歹,你叫我怎么活!你让我们的聿儿怎么活!”
“我留下了书信给你的,婠婠。若是我有意外,你即刻走了,命人同阿那哥齐议和即是。便是云州真的失陷,到底他也没那个本事能打到京师,不会伤及你和你母亲、聿儿的。再之后,你是想做摄政太后、还是想将皇位传给你哥哥,带着聿儿过安稳日子,我都……”
婠婠又被他气着了,“你还不懂我是什么意思!”
你要是不在了,让我怎么办?
让我们的聿儿怎么办?
她在乎的不是当什么太后不太后的事情,她只是想说,你别丢下我。
国君没了可以再选,人人都能当皇帝,可是不是人人都能当她的丈夫。
他只告诉她,没了皇帝该怎么办,却没告诉她,没了丈夫,她该怎么办。
皇帝可以有很多个,可是她的丈夫就只有那一个。
晏珽宗一愣,脑海中细细琢磨着她的那两句话,忽地眼中泛出了明亮的光来。
“……我懂。”
“没事的,都过去了。我不是好好地回来了吗?”
“对了,”
婠婠从他怀中抬起头来,“你可知道那鼠疫的事情?”
皇帝正色:
“我在花帐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