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给她跪着时候垫膝盖的。
这话的意思并不难理解。
尤其是在这样特定的场景下饱含暗示意味地说出来。
婠婠咬了咬唇,眸中氤氲出一层淡淡的水汽,缓慢磨蹭着从丝被上又起了身,将那方柔软的枕头在他面前放好,然后屈膝跪了上去。
她满头青丝披散下来,像是一匹流动着的、光彩照人的丝绸。
此时她跪在床沿边,而皇帝站在床下,她跪在枕头上俯下身时恰好可以触碰到那一处。
纤白的手指抚上皇帝的腰腹,婠婠素手解下他的腰带,轻轻放到大床的一边。
晏珽宗一直用那种满是玩味意思的眼神打量着她,婠婠浑身瑟缩,有些不太适应。夲伩首髮站:po18td
她的确不大喜欢这种方式。
并非是厌恶触碰他的身体或是用她才可以做到的方式去取悦她,只是她实在抵挡不住晏珽宗的这种目光,赤裸裸地倾泻在她身上,用视线亵玩她身体的每一寸。
每每这时,就让她觉得自己和初承人事的处子都没有什么分别,一旦迎上他那样的目光,她就紧张地连自己下一步要做什么都不知道了。
为什么情事里他总是游刃有余。
哪怕他自己的命根子被她握在手心里,甚至被她含在口中用牙齿轻轻来回磨蹭时,紧张的也不是他,而是她自己。
好在这样的事情每年她也就只做一次,婠婠还是强忍了下来。
她忍着那羞人的燥意,低头从他的衣袍中取出那才微有些勃发的硬物,托在自己柔嫩的手心上,先用手指来回撸动刺激。这一招成效很大,那粗硕得几乎让她一掌难握的肉棒,在她手心里硬挺暴涨得极快,她用两只手才能堪堪控制住。
约摸等到彻底起势后,婠婠伸出舌尖先舔了舔自己的唇,让她的唇瓣上沾上些湿润的水意,方便等下将他吞到更深。
然后她才俯首凑过去,张了红唇,从那肉棒的硕大顶端开始含起,一点一点地往里吞去。
那一下的刺激带来的是皇帝所感知到的无边的快慰。
他满足地喟叹,一只手掌抚上婠婠雪白的背,又抚摸着她披散在背上的长长鸦发,直到最后终于扣住了她的后脑,往自己的胯间压去,逼她快些吃下。
“上面这张嘴怎么吃的比下面那张还慢?这么不中用?想来还是被我肏少了的缘故。”
皇帝的另一只手抚上婠婠的腮帮子,捏松鼠似的揉了两下,
“看来还是要多肏,多肏几下,自会熟练的。”
婠婠口中含着他那东西,一入了口就没有轻易好吐出去的道理,所以他现在压根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嗯嗯啊啊地发出几声闷闷的抗议声。
那东西的味道也挺大的。
而且明明在送到婠婠口中之前,皇帝早已仔细洗过数遍,但该有的味道还是会有。
好在婠婠并不讨厌。
其实,如果不是晏珽宗总喜欢在她用嘴吞吃的时候不住地在她耳边说那些下流话之外,她还是……她甚至还是……比较愿意吃的。
毕竟每每情事,他为她用口的次数更多。
怀聿儿的时候,有一段时间她作闹的厉害,因孕期体热,情欲也跟着萌发得厉害,经常夜间腿心都是湿漉漉地等着他肏。
晏珽宗时常不大愿意陪她纵欲,说怕插坏了她的肚子,动了她的胎气,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用那肉棒插入她的蜜穴。
婠婠无奈,只好和他讨价还价:“那你把它给我用我上面这张嘴含上两口总可以吧?”
孕期她也是真的不知羞,好些夜里都是含吃着他的肉棒睡下的,口中总被喂饱了满满的浓精。
婠婠费劲地长大了红唇,终于勉勉强强地将他的恶龙吞下了将近一半。
这对她来说足以是一件十分可观的成就了。
这会子她的腮帮子鼓鼓囊囊,口中都被他填满了,倒真要成了一只小松鼠。
可爱,却更带着一股魅惑人心的风情。
婠婠保持着这个含住的动作,抬起头,用水汽朦胧地一双美目看着他,询问他的意思。
皇帝没有为难她、强迫她再屯得更深些,所以婠婠便就着这个深度来回吞吐了起来。
一下一下,都十分认真,绝不敷衍。
皇帝的那根器具生得骇人,其上每一根跳突的青筋都在她柔软温暖的口腔中被很好地照顾到。
享受着她无微不至的唇舌侍奉,是每一年他生辰时才可以得到的特殊待遇。
婠婠平素从不轻易主动说要为他口含。
在她的侍弄下,他亦蹙紧了眉生生叹息,声音暗哑。
她是不长进的主,这么多年了,除了舔含的功夫有些进步了之外,口吞时仍然做得不是很好,或是节奏跟不上去,或是屡屡用牙齿磕到他。
晏珽宗都顾不得去和她计较。
让她口含,肉体的可以得到的体验是一回事,更多的还是眼睛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