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再无瓜葛。”
曹丝锦仔细回想,确实也知道这顾悠除了那张脸,完全不像以前的那个人的,若是借尸还魂,身体还是这一个,灵魂不同确实也是有可能的。
“长宁侯府还为我妹妹办了丧事,因为我们知晓,我妹妹她可能真的已经不在了。”
“后来王女来了帝城,其间也有不少事情,也就是前一段时间,我们才知晓她才是我的妹妹。”
也就是说顾幽被人占据了身体,而后灵魂又占据了别人的身体,成了南越王女。
曹丝锦心头一跳,却又听顾知轩解释道:“你不要多想,我妹妹她没有害了南越王女,那南越王女生来便痴傻,不知是不是托生的时候出了问题,根本就没有魂魄。”
魂魄一说甚是玄妙,是否存在也未知,但如今似乎也只能这么解释。
曹丝锦松了口气,没有害了别人自然是最好的。
顾知轩道:“这些事情我也与你说一遍,入你之耳,日后便不要外传,若是叫人知晓了这些事情,顾悠还有我妹妹怕是没有什么好下场,长宁侯府也没有。”
世间谁人不怕死,故而人人想求长生,顾幽再得新生,在世人看来,仿若是窥见了那长生奥秘的一个方向,一旦是传了出去,谁人也护不住她。
曹丝锦背脊沁出一层冷汗,一股子寒意从她脚底下升起。
“你为何要与我说这些”他原本可以不说的,他不愿说,她也不会真的逼问他,非要问一个清楚明白。
若是她传出去了,那他不是将他的亲妹妹置身于危险的境地。
“你是我妻。”顾知轩转头看她,“我也相信你不是那等人,也实在不愿对你遮遮掩掩,再去寻找百般借口。”
他只是希望他们二人之间能坦诚一些,也不想她误会他与青婳王女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或是感情。
曹丝锦被他这‘相信’弄得懵了好一会儿,最后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顾知轩见她没有作声,也没有再往下说,二人就安安静静地坐着,任由面前的茶水一点一点地变冷。
。
谢宜笑陪同青婳王女回了一趟使臣馆收拾东西,谢宜笑问青婳王女:“你离开,心中可是有什么不舍?”
青婳王女顿了顿,站在檐下看着院子,良久之后微微摇头:“没有了。”
昔日大家都觉得周氏是还没清醒,执着地认为青婳王女是顾幽,但今日她的这番话,青婳王女也有些看得出来,周氏应该是认出了自己的女儿,知晓了这一切。
她先前还有一点点的遗憾,不能告诉周氏她真的是她女儿,也担心她离去之后周氏可能再发疯,但如今看来,周氏已经是心中有数。
“前尘往事,我会将他们放在心里,也仅此而已。”
谢宜笑闻言笑了笑:“王女通透。”
既然这一生怕是都无缘相见,记在心里,过好自己眼前的日子才是最重要的。
“九夫人回去吧,我该是进宫了。”青婳王女语气淡淡,似乎又回到了她最初来到帝城的时候,冷淡至极,如同那皑皑雪山的一株雪莲花。
“明日我送你出城。”谢宜笑觉得自己的声音微哑,实在是有些舍不得,“你我通信不易,但若是王女大婚,到时候可否书信一封前来,我等若是有机会,便去恭贺大喜。”
青婳王女顿了片刻,而后应了一声好。
谢宜笑笑了笑,而后转头离开,刚刚出了门便见有车队往使臣馆这边走来,缃叶问使臣馆的护卫:“那些人是什么人?”
护卫道:“今日是西越国使臣到来。”
“西越国?”谢宜笑倒是想起来了,西越国的折兰公主如今还在牢里等着西越国再派使臣来接。
不过那都是二月时候发生的事情了,西越距离东明很远,也不至于传个信都要六个月来回吧?
折兰公主一心想借东明的势掌控西越做女帝,看来这西越的人似乎也不想再接她回去了。
“我们走回府吧。”谢宜笑不想多管此事,便上了马车匆匆离开,路上的时候还问了缃叶折兰公主的情况。
“折兰公主倒是没什么情况,一直被关在牢中,不过她曾要求见陛下和太子,都没有人管她。”
“说起来她也是算计得太多,以为自己算无遗策,最后将自己折了进去。”
送君千里,终有一别
布局算计,原本就得环环相扣,若是哪里出了问题,那就有可能全数崩毁,像是折兰公主这般,便如同悬崖上走独木桥,一旦有哪里出了差错,就会跌一个粉身碎骨。
西越国派遣而来的使臣刚刚下了马车,便见有一辆马车从另一个方向离开,须臾,便不见了踪影。
“方才那是谁?”
随行而来的护卫并不知,于是便上前去问使臣馆守门的护卫,因为这些并不是什么秘密,守门人也会答告知,免得发生什么冲突。
过了会,护卫得了想要的消息,便回来禀报:“回王子,刚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