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也足够我在金杯里构造出一个适合我们长久居住的地方,但是我会隔绝与外界的联系,否则我可不认为我能够忍得住不出来找你。”
“谢谢。”卢修斯把他抱得更紧,金杯也并没反抗,而是将头贴在他的胸膛,感受着温柔肌肤下的心跳:“卢修斯。”
“嗯?”
“我知道为什么现在我依然对你这么执着了,就算你真的变成了像枯树一样苍老的老人,我大概也不会放弃。”
“你的比喻让我想尖叫,但是感谢你的不会放弃。”
“狡猾、聪明、坚强,而且,你永远知道你要什么,卢修斯。这个世上没什么能摧毁你的光辉。”
“我以为你说的是麻瓜的圣母。”卢修斯翻了个白眼,他的腿动了动,金杯随着他的动作很自然的闷哼了一声,“do 1。”最简单的一句话,两个单词,两个发音,伴随着卢修斯口腔中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冠冕的耳中。
“愿意效劳。”浴室里不碰,是因为金杯以为那是卢修斯送他上路前的遗赠,身体想,但是却没有那个心情。但是现在,虽然要等二十年,但他也知道这是大贵族能为他付出的最多的了。即使点郁闷这男人放不下家族、放不下他儿子,还有他老婆。但是,如果能放下,他就不是马尔福了。
况且他也出了气——有点小内疚还有点欣喜,能伤到一个马尔福的心,绝对是近乎奇迹的事情——在离别之前,给各自留下些能够回味二十年的美好回忆,当然是不错的。
“啊——!”
“抱歉,疼得厉害。”慌张的金杯。
“该死……你不是故意的?”疼得颤抖的声音。
“你在流血!我怎么可能故意让你流血?!”不知道让多少人流血的魔王,好像更慌张了。
“呵呵。”轻佻而开怀的马尔福的笑声,“原来你才更是个雏。”
“别人又不需要我做准备。”金杯恼羞成怒。
“没事。”温情的声音,肢体的摩擦声,“没事,继续。我想……感受你,这样能让我此刻感觉得更清晰,也能让你在我身体里篆刻得更持久。”
“我怎么会觉得你老了?你绝对是个‘小’妖精。”金杯的喘息变得急促,卢修斯也不再说话,而只是用自己似痛苦似舒爽的呻吟来回应……
“混蛋。”醒来看着天花板,大贵族的眼睛疼的厉害,声音嘶哑的就像是乌鸦,至于渐渐恢复了知觉的身体,更是除了疼痛什么都没有。他忍着疼,稍稍给自己转个身,趴着能好受点,正好看见金杯——只是拉文克劳的金杯——老实的呆在他旁边的枕头上,枕头下边还露出一根魔杖的后半截。
“混蛋。”忍不住咒骂了第二句,但铂金贵族脸上的却是依恋的笑,“你甚至都没帮我清理。”他小声的嘟囔着,身体里的灼痛感和异物感,让他有一种某种依旧被占有的错觉。而且喉咙……卢修斯咳嗽了一声,咳出了一口带血的唾沫。
“混蛋。”第三声同样的咒骂,已经几乎轻得听不见了。他的喉咙可不只是呻吟才变成这样了,某个魔王尽显了魔王的本性,一开始是卢修斯放纵他,后来就是他放纵他自己了,结果不止把大贵族的下边来了好几个(不同姿势)的第一次,上边也是……嘴唇、舌头、还有喉咙都破了皮,沙沙得疼。
他大概是真的要把未来二十年都做出来。卢修斯摸着冰冷的金杯,模模糊糊就要再次睡去,突然门开了。
卢修斯立刻就恢复了清醒,他现在背对着门,没法看清来的人是谁,干脆维持原本的姿势不动。来人并没说话,而是一步步走进,卢修斯已经确定他不是什么朋友了——难道金杯还留了活口?
“清泉如水!”从天而降的水浇了大贵族一身,卢修斯一个激灵——这可不是装的——睁开了眼睛,他转身,看见的是红头发的罗恩·韦斯莱。卢修斯立刻明白为什么有这么一条漏网之鱼了,罗恩可不是德拉克和冠冕,能够提前毕业,也不是哈利,卢修斯帮他在霍格沃茨请假,让他陪着斯内普。
他原本也应该在霍格沃茨上课,之前能来,应该是通过密道、壁炉之类的。在不上课的时候,跑到这里来。结果正好躲过了金杯的大屠杀。
那么是不是还有什么人因为其他原因躲过了?如果只是罗恩·韦斯莱这小家伙一个,卢修斯能清楚对付他,不过金杯走了,卢修斯心情不好,正好能和他做个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