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铢。
攥着剩下的钱,苏韫老实将烟和一部分钱还给他,自己偷留了点以备不时之需。
陆熠上下看她两眼,又看向那条烟,“身为泰国公民,你知不知道私吞公款在法律要怎么量刑?”
仅仅是200泰铢而已,苏韫无奈,将口袋里的泰铢老老实实拿出来还给他,手顿在半空,陆熠没接,下巴指了指剩下的钱,苏韫没明白他意思,就见他云淡风轻,“小费不算私吞。”
原来是给她的跑腿费,苏韫想谢谢他,扯了扯嘴角,“那你这算是行贿吗?”
毕竟拿钱办事,虽然她没官没职,但按照他话里意思算,也大差不差。见苏韫举一反叁,陆熠嗤声:“我要行贿,就这点烟和钱。”
不过他扭过头,面色凝了一瞬,看得苏韫心底发怵。
“一条烟太多。”
“你可以给———”想到他说的行贿二字,苏韫生生将话聪明打了个弯,“给自己留着,以后慢慢抽。”
解释完,男人扭头继续开车,苏韫这才松了一口气。
活生生难伺候的祖宗。
没多久,车子已经绕进讪塞最里的一户庭院门口,庭中有个大院子用栅栏隔开,外头红木建筑同四周稍显不同,石子路铺成的一条过道很漂亮,两侧种了不少花草,看得出庭院主人平常修身养性。
车熄了火,陆熠却没下去,单手扶着方向盘,开窗点了支烟消遣。
烟雾缭绕间,轮廓逐渐模糊,苏韫看不清他神色,被呛到捂着嘴连咳两声,陆熠侧头,笑着将烟杵灭。
车门打开,两人一前一后往庭院走,迎面,走来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