仕了?”李纪和听出柳一条话中的意味,便开口问了出来,同时,他的心中也多少地有些失落,那个人,决不会想着入朝为官。
“那是自然,十年寒窗苦,只为一朝名。不入仕,不为官,怎能对得起柳某这十几年的寒窗苦读?怎对得起柳某的这满腹经伦?”柳一条看了李纪和一眼,回答了一句,然后轻叹着说道:“只是时不我待,今年若不是家中遭了水患,家父家母又先后都遭了灾难,柳某要为他们守孝三年,不然来年的科举进士之中,定会有我柳亦凡一个。”
“以柳先生的才学,这却不是什么难事。”李纪和点头附和,不过神色却明显地没有了来之前的那般热情,到了现在,他在心中已经完全确定,这个柳亦凡,应确不是他心中所想之人。
“呵呵,多谢!”柳一条轻笑了笑,看着李纪和说道:“纪兄此行是要与南宫姑娘一起回师门吗?”
“纪某的命当初便是由秦兄,李兄还有婉儿姑娘三人所救,若非有他们,纪某怕是早已亡命多时,在走之前,纪某理当去拜谢一番,估计会在他们师门多驻留几日,”李纪和扭头看了旁边的南宫婉儿一眼,轻笑了笑,脸上的三道大疤,把他的笑容衬得很难看。
“那是应当的,”柳一条注意到南宫婉儿的脸色一直绯红,低着头,有些窃喜的味道,不由轻笑着向李纪和说道:“那柳某就在此预祝纪兄一路顺风,诸事顺利!”
“承柳先生吉言!”李纪和抬手还礼,拿起旁边的单支拐杖,架着站起身来,轻声向柳一条说道:“时辰不早了,纪某还要去收拾些东西,就不再此打扰柳先生了,告辞。”
南宫婉儿见李纪和起身,也以忙着站起身来,上前将李纪和扶住,冲柳一条点了点头,之后便与李纪和一起,向门外走去。不过走到一半的时候,南宫婉儿又忽然回头向柳一条问了一个她有些想不明白的问题:“我还不知道呢,刚才在客厅,你为什么要装醉?”
“呵呵,吃饱了,喝足了,我为什么还要留在那里?”柳一条好笑地看了南宫婉儿一眼,轻声说道:“难道南宫小姐不觉得,跟一群正正经经的文人一起吃饭,是一件很痛苦的事么?”
“哦,原来如此!”柳一条的回答,让南宫婉儿大有了一种得遇知己的感觉。
“他是怕麻烦,来躲清净的,”李纪和微笑着看着南宫婉儿,她现这个女人有些笨得可爱,真不知道她以前是怎么在江湖上闯荡的:“虽然我不懂诗词,但是光看狄大人他们在柳先生连作了五诗词之后,脸上激动兴奋的样子,我也猜想得到,如果柳先生不装醉躲开的话,在下面的宴会中,他会很烦。”
“柳亦凡就是一个混蛋!”
走到门口的时候,南宫婉儿意识到自己像是又被人给成功地忽悠了一次,遂扭头又狠狠地瞪了柳一条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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