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我去酒吧玩会儿,我想介绍我在澳洲的同学、朋友给你认识。”
“……好。”
-
他们三人在机场外暂时分开。
差不多9点多,许博洲和周晚结束了晚餐,可能是聊起劲了,周晚突然有了活力,她说可以去酒吧坐坐,但是想早点走。
许博洲同意了。
悉尼市区一家半户外的酒吧,里面的霓虹灯和敞亮的街道并不相斥,坐在里面,也能吹到晚风。南半球正是秋季,周晚和许博洲很有默契,都穿上了风衣,还是黑白情侣色。
他们到的时候,纪燕均和其他人都到齐了。
纪燕均已经小酌了一点,他指着走进来登对的男女,坏笑:“你们穿成这样,很容易传绯闻的喔。”
许博洲没在意这张破嘴,他让周晚坐到了自己身边。
和平时上班的套装不同,周晚私下出来玩,穿得比较轻松,脱掉风衣,里面是一件紧身的针织开衫,胸口还绣了一朵粉色玫瑰,长发轻轻被吹起,她小巧精致得像一只芭比。
许博洲向周晚依次介绍自己的同学和朋友,三位都是澳洲人:“sa、ryan,我的同班同学,现在是澳洲航空的飞行员,parker,贝斯手,在澳洲玩音乐认识的。”
周晚用英语和他们交流。
纪燕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问:“你的同学和朋友,就没有女人吗?”
许博洲转了转酒杯里的冰块,回:“我不和女生玩。”他的视线大方的挪到了周晚身上:“从小到大,我只有周晚一个女性好友。”
几个男人开始起哄。
纪燕均做了一个听吐的表情。
趁他们聊天的时候,周晚转头看着外面的街景,这些年,她去了好多地方,但竟然没有来过悉尼,可是今天当她走在这片土地上,呼吸着这里的空气时,她却觉得莫名的熟悉。
此时也是,她一点也不紧张,是这么久以来,最轻松的一次。
听着他们聊天聊地,她没有插话,却笑了。
纪燕均突然打断聊天:“各位,玩点游戏,如何?”
男人自然没意见,周晚问什么游戏。
纪燕均解释:“猜牌,玩法很简单,只要猜桌上的牌大于5还是小于5,猜错三次以下,喝酒惩罚,猜错三次以上,就要随机挑惩罚。”
许博洲让周晚别紧张。
但周晚似乎并不紧张,有点感兴趣:“好。”
纪燕均从吧台要了一幅扑克牌,他随意抽了一张放在桌上,从坐在最外面的parker开始,一个个轮流猜。
前六轮,几乎所有人都输了一次,不分上下。
到了后面,周晚的运气开始变差,连输了两次,但她并没有逃避,从容的愿赌服输,对纪燕均说:“抽惩罚吧,我都可以。”
纪燕均打了个响指:“老板就是老板,格局大。”
许博洲瞪了他一眼:“废话少说。”
纪燕均闭上了嘴,让周晚自己抽惩罚,她翻开纸片,看到上面的英文时,还是惊到了。
惩罚是:和在座一位男士对嘴咬冰块。
许博洲不悦的质问纪燕均:“这玩意你哪来的。”
纪燕均委屈的指着对面的超市:“随便买的。”
“……”
见惩罚尺度有点大,纪燕均想说换一个,不然惹怒了某些男人,他估计没法活着回国。
可周晚突然扯了扯许博洲,用帮忙的语气问他:“你愿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