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亲人被活活烧死以后，江月鹿的神志其实有点不太正常了。

疯子。

在疯子的脑海中，应该有一个存在感很强的画面，凝固着某种动物“飞翔”的瞬间。

是什么画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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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医生陈泽的家中。

“那个梦是什么样的？”

“大火中，我看到了黑色的飞鸟……从他们不能动弹的身体上纷纷扬起了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