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荀则是一脸懵逼,看看她,又看看她手里的金砖。
“你打我做甚?”
她眼睛滴溜溜地转了一圈,假装无事发生般的把金砖藏到身后,“我没有打你哦!”
他一脸无语,但又实在不好跟一个小姑娘计较什么,尤其这小姑娘还有些心智不全。
他叹了口气,算了,就当他倒霉。
他换个地方继续自自怨自艾,只是这回小鱼儿又悄悄溜到他身后,正当她高高举起金砖的时候,魏荀骤然回头。
他一脸菜色,“我是哪里得罪你了?你和我说,我改行不行?”
她又把金砖收了回来,抱在自己怀里,一溜烟跑没了影。
独留魏荀原地一脸懵逼。
草,是一种植物。
……
“伯母,我听人提及过云梨姑娘,说是同我们一般年纪,怎么从未见过她人呢?”江婉情一边替她揉肩,一边问道。
“云梨出谷了。”她温声开口。
“我原还想认识她一番呢!”她轻笑一声。
见她一副昏昏欲睡半梦半醒的模样,她声音忽得放缓,看了一眼外头无人,才在她耳旁轻声问:“伯母,这蝶谷入谷可是设有奇门阵法。”
“嗯。”
“伯母可知阵图放置在何处?”
“在楚衍书房”
……
回去时,江婉情不小心崴了下脚,只能苦着脸坐在一块石头上,她等了又等,终于看见浮桥对面一人走来。
她当即欣喜起身,“前辈,我崴了脚,你可以帮我一下吗?”
她眼睛红红的,泛着水光,鼻头也红红的,如同风中无依的小白花,楚楚可怜。
被她信赖又羞怯的目光注视着,是个男人都要软下心肠。
不过来人甚至步伐都未停下。
“前辈,帮帮我好吗?我实在疼得动不了,求你了,实在不行,你帮我叫个人过来也可以。”她着急起身,向她追去,却忘了自己崴了脚,直直向男人倒去。
对面的人脚步顿住,江婉情不由暗喜,心道男人果然上钩了。
只是等待他的不是男人温暖的怀抱,而是冰冷的湖水。
向来在吃瓜第一线的杀马特怎么可能错过近在咫尺的大瓜。
“握草,笙笙,你男人把茶姐踢湖里去了。”杀马特兴奋地摇晃着他的尾巴,只差来个螺旋升天,“快快看,我给你直播。”
扑通一声,水面渐起巨大一声水花。
他怎么敢,他怎么敢的,还从未在男人那里受过如此大的羞辱,她整个人气得浑身颤抖。
“前辈,你既然不愿帮我便罢了,何必如此羞辱于我?”她咬了下唇。
湖边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底没有丝毫的情绪,“啧,魔教余孽,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江婉情神情一窒,“我不明白你说什么,真论起来,前辈难道不比我更像魔教中人吗?”
他低低嗤笑了一声,而后转身离开,一身黑袍猎猎作响。
江婉情神情变了几变,才狼狈的从湖里游上岸。
南笙身体前倾,一抹黑发落于身前,不知想到什么,她忽得低笑道:“狗东西还真是处处给我惊喜啊!”
“你说啥?”杀马特一脸懵逼。
南笙没有说话,手上黄色的小黄却是落了一地。
急得杀马特直跳脚,最烦就是这种谜语人。
……
一连几日,江婉情都有些提心吊胆,害怕那人会说些对自己不利的话,毕竟在别人地盘上,总不由得她不担心。
不过接连几日无事发生,也不由叫她松了口气,看来对方并没有暴露她的打算,她眼底亦不由多了几丝异彩。
魏荀却有些高兴不起来,小鱼儿这几日总是冷不丁的攻击他一下,叫他七上八下的,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得罪他了,想问问她,她跑得比兔子还快。
他愁容不展去找楚临渊,想请他帮帮忙。
他是怎么说的,“我也拿她没有办法,总归大哥的伤势也快好了,我们马上就离开了,你且在忍两日,她也不会把你怎么着!”
“可是为什么啊?”他满是疑惑,明明之前还好好的,他想不通为什么突然对她敌意这么大,他实在想不起自己哪里得罪她了。
“大概你丑到她了吧!”他回道。
魏荀:???
憋了一肚子气,魏荀走了,只是又如芒在背,他转过头,就见他二哥笑着看他。
明明都是和平日里差不多的笑容,他却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他忙甩了甩头。
……
因为即将要离开,江婉情准备下厨做了一桌菜,说是答谢,不过蝶谷的女主人因为身体原因拒绝了。
“那楚前辈呢?”她问。
“他在外面,你自己去问他吧!”她露出一个略显疲倦的笑容,江婉情笑着应了下来,且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