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是想……”
“我只是换种蜂蜜喝而已。”南笙眉头一挑。
“说起蜂蜜,我想起来这次带了些乐谱回来,你要是有兴趣,晚点去我房里拿。”他手指轻轻敲了两下桌面。
南笙瞥了他一眼,“嗯!”
“那我和鱼儿先过去了。”楚临渊弹了下小鱼儿脑门,小鱼儿揉了下迷蒙的双眼,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提溜了出去。
而后门啪得一声重重关上了,他嘴角抽了抽。
从屋里被拽出来,小鱼儿才清醒,她又要往后跑,而后便被扯住了毛领子。
“放开,放开。”她回头瞪他。
“去哪?”
“我找娘。”她扒拉他的手。
“哦,你娘现在可没空理你。”他挑眉,尾音拖得很长
……
“娘。”楚临渊叫道。
南笙进了他屋中,刚好一抹斜阳落进屋中。
“怎么,叫我过来做什么?”她问道。
“没事就不能请你过来坐坐。”他挑眉。
“哦,请我过来坐坐,茶都是冷的。”
“是有件小事问你。”他轻咳一声。
南笙却又不急问他,在她指间,茶杯转了一下。
铮得一声,发出一声清脆的瓷器。
楚临渊倒也不尴尬,“你也知道,师伯现在对我敌意很深,我们一直这样敌对也不是办法,我是想问,我们的关系可不可以有些变化?”
“你想怎么变?”
“他现在这么敌视我,不过是以为我是他情敌之子,所以对我恨不能除之而后快,可若是他才是我爹呢?他以为的。嗯,我这样说你能理解吗?”他笑道。
那双微翘的丹凤眼,像极了南笙的眼睛,一时风华无双。
这是他本来的脸,有求于他娘,自然要投其所好。他娘是颜控,一张好看的脸,在她这里总能讨得到几分好。
这也是他二十年来,和他娘斗智斗勇多年,总结出来的一条铁律。
“我倒是听出了你话里有话,你说了这么多,无非是想问我当年和你师伯睡过没有?”
楚临渊哂笑,“你可以说的更含蓄一些,不用说的那样直白,如此反倒是不美了。”
南笙轻笑一声,“呐,你还真是为娘的好大儿啊!”
“娘过奖了。”楚临渊笑道。
这张脸倒真是比他那副路人脸有杀伤力多了,每一处都是经心雕琢,恰到好处。多一分,少一分,便都不算好了。
旁人单单对着这张脸,就叫人脸红心跳了。
“其实有件事你倒是没有想错,我怀你的时候占着身体的是你师伯。”
“那爹他知道吗?”
“当年你爹被催眠后不记得之前的许多事了。他像是一张干净的白纸,一切负面的记忆和情绪似乎都随着你师伯的沉寂而沉寂。你爹他只记得自己在神医谷学艺的那段时日,也忘了我们之前相处的那段时日。”
南笙缓缓开口。
当初,他的两重人格彼此争斗,楚衍占了上风,但他足足昏睡几个月才醒。
“所以他这些年一直以为我是别人的儿子。”楚临渊挑眉,他觉得有些荒唐。
“我会这么蠢吗?”
“那你后来又是怎么和他说的。”
“我说孩子是他的。”
“他怎么敢信啊!”楚临渊有些恨铁不成钢地道,他爹是傻子吗?那种事难道自己不清楚吗?
楚临渊:“……他就从来没怀疑过。”
“或许吧!”她低低笑了一声,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笑话,“你爹他啊,心思深得很。”
趁着天气暖和,暖风和煦,楚临渊让燕归南出去透透风。
一行人渐渐向花海方向而去,魏荀稍显心不在焉,四处逡巡,仿佛再找什么一般。
花海连绵不绝,看不见尽头,花海内蝴蝶飞舞,蜜蜂嗡嗡。
不愧蝶谷之称。
魏荀到蝶谷后和众人打了声招呼,他提气跃上一片高大树木,四目所及,便是花海,他深深叹了口气。
魏荀思绪万千之际,忽见小鱼儿蹲在他身边,乌溜溜的眼睛盯着他,本就心虚,魏荀都被她吓了一跳。
“你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