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现在的年轻人——”
四周安静下来,风澈的鼻尖终于碰到姜临的鼻尖,微微有些潮湿发凉:“姜临,其实三百年前在烨城的时候,我就喜欢你了。这种感情越积越深,开始我不敢面对,身上担负着太多,我怕影响你的命途——可现在我发现,若我不和你在一起,对你或许是一场折磨。”
他抬起下巴,轻轻地送上了自己的唇:
“我不知道我配不配得上你的爱,但若我每天更爱你一点,终有一日,我能配的上你的爱。
我想问你,我怀着现在能达到的十分的爱意和喜欢,可不可以换你一声,同意我们在一起?”
姜临睫毛颤了颤,低下头再次贴近:“好。”
他冰凉干裂的唇贴在风澈的唇上,像是一朵干枯的玫瑰,在向着烈火献上自己的芬芳。然而,当他凑上前企图燃烧自己的一切的时候,却发现这根本不是烈火,而是一汪清泉。
他眼中模糊的世界里,映着风澈眼角划过的一行清泪。
原来,曾经那个一身傲骨不可一世的疯子,面对世人诟病举世非之都不曾落泪,临死之前也能嬉笑怒骂,以近神的姿态俯视苍生,姜临以为风澈什么也不会在乎。
然而,他如今也会因为一个为他痴傻疯魔的卑微追随者而折腰。
姜临揽住他的腰,慢慢加深了这个吻。
他吻得太热烈又太忘情,风澈被他抵得微微后撤,姜临空出一只手来扣住他的后脑勺,又一次按压下来。
他轻轻咬在风澈的下唇,反复碾/压/舔/舐,濡/湿的舌在间歇蹭了蹭/唇珠,又过来勾/缠风澈的舌尖,轻轻地含住了它。
风澈浑身一颤。
脑后的手滑/到脖颈,姜临修长的四根手指在发间探索,指节按/压着每一寸凸/起和凹/陷,拇指却摸/到耳畔,一下一下地压着他的耳垂。
烟花在脑海里炸响,心脏在胸腔之中战/栗,仿佛天地之间只有他二人的呼吸在交/缠/起舞。
腰上的手微微向下/滑,摸到了尾骨的沟/壑,风澈向前半步,以至于姜临的腿忽然贴到了他,炙/热的温度让风澈忍不住扭了扭,然后两人齐齐一顿。
眼见着干柴烈火一触即发,姜临按住跃跃欲试的风澈,用额头抵住他,喘着粗气:“找个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