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茅草屋是由干枯的树枝和杂草搭建而成的,屋顶上盖着一些破烂的茅草,看起来非常破旧不堪。
茅草屋的外墙,由几根摇摇欲坠的树干支撑着,树干上布满了裂痕和腐朽的痕迹。
屋子的门是用一块破木板拼凑而成的,上面挂着一把锈迹斑斑的铁锁,显得十分凄凉。
门前的小路已经被杂草和枯枝覆盖,显得荒凉而寂静。
陆伯尧把南渝放在门口,而自己则是皱着眉头研究起那把生锈的老锁。
南渝偷偷弯了弯嘴角,她从头发上取下发卡。
小步走到他面前,接过他手中的锁,“还是我来吧!”
“你?”
陆伯尧还来不及质疑,南渝已经三两下打开了这把锈锁。
他一脸错愕地看着她:“你这?”
她语气淡淡应声:“小时候在老家,跟隔壁家飞哥学的。”
他英俊的眉头高高挑起,语气带着浓浓的酸味:“什么飞哥?”
南渝耐心解释:“就是邻居家一个哥哥,比我大两岁,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
“他没有名字么?”
“有。”
“那就叫他的名字。”
“哦。”
“你一个小姑娘,跟人学什么不好,非学溜门撬锁?”
“小时候在老家什么都没有,不像你们城里人从小就学各种兴趣爱好。”
“我们就淘气,经常去探险。”
“我老家就在山区,小时候我们经常上山采药,摘野果。”
“王飞还会打猎,他的爷爷听说是专门盗墓的,我们就组织了探险小分队……”
它讲起小时候的事情,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不像以往看到他那么沉闷,冷漠。
反而脸上还露出几分孩童般的可爱,当然,得忽略她脸上的伤。
原来南渝小时候这么活泼,可从他认识她时。
她就只剩下懂事跟乖巧了,她总是像个乖孩子一样,努力上学,努力尽力去做好每一件事。
对他则是充满了讨好,却忘记了她那时候其实不过是个孩子的年纪。
陆伯尧一直在想,如果南渝没有被秦柔带来海城。
如果她一直生活在她老家,那她是不是就不会像现在这么苦了。
南渝缓缓推开门,茅草屋内陈设简单,
屋内摆放着一张破烂的竹床和一张断裂的小竹凳。
床上铺着一些破烂的布料和稻草,感觉粗糙而不舒适。
墙上没有装饰品,只有一些裂缝和脱落的泥块,给人一种颓废的感觉。
墙角堆满了蜘蛛网和灰尘,显然已经很久没有人居住了。
茅草屋的一角还有一个小厨房,里面有一个用石头堆砌而成的灶台和一口黑乎乎的铁锅。
后面有一口大缸,两个大水桶,一个大垃圾桶,还有一些不知道是否已经过期的洗漱跟清洁用品。
灶台上放着几个破碎的陶碗和盘子,里面残留着一些腐烂的食物残渣。
整个厨房弥漫着一股霉味和腐臭的气息,让人感到恶心和压抑。
茅草屋的窗户是用废旧的塑料布遮挡着,透过窗户只能看到外面的阴暗和肮脏。
阳光无法透过窗户洒进屋子里,整个空间显得昏暗而潮湿。
茅草屋的环境非常恶劣,破旧不堪、阴暗潮湿。
南渝看见陆伯尧已经捂着了鼻子,他冷峻的眉头越蹙越紧。
她抓了抓头发,讪讪开口:“那个,伯尧,要不我们还是回车上待着吧!”
“这里环境太恶劣了,不是你能住的地方。”
南渝没说假话,像陆伯尧这种从小在豪门长大的大少爷。
恐怕从来都没来过这种地方,何况是住。
要不是她们现在人就在这里站着,她连想法都想不出来画面感。
陆伯尧脸色一沉,眉宇间充满了嫌弃跟无奈。
“车我等一下要开得停远一点,不太方便住人。”
“不确定我身边有没有内鬼,车上说不定会被陆柏川定位。”
南渝点了点头,很善解人意地开口道:“那我去外面打点水,把这里收拾一下。”
“我看这里也有一些清洁用品,就是委屈你了。”
陆伯尧闻言微怔,狭长的眼尾泄出几许复杂的情愫。
她永远都是这样,怕委屈他,怕为难他。
却从来不想想自己。
他凌厉的下颚线紧绷,嗓音低而沉闷:“你身上有伤别收拾了,到床上坐一下。”
“我出去把车停好了就回来。”
话音一落,他就转身出了门。
刚走不到两分钟,又折返回来。
他脱下西装外套披在南渝瘦弱的肩膀上。
随后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袖子上的纽扣,挽起衬衫袖子,露出一截精瘦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