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自由,想要做一切自己想做的事情。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仰人鼻息。
这种强制压抑,带着掌控似的爱,她再也不想要了。
陆伯尧在她的声声控诉下,变了脸色。
他再次沉默了。
因为南渝说的没错,他一直都在逼迫她跟自己在一起。
可他,又有什么办法?
她不愿意回到他身边,还要跟别的男人在一起。
他不上手段,难不成还要看着她离开吗?
陆伯尧试问自己,绝对做不到。
今天他是带着十分的诚意,想跟她好好聊聊的。
原本以为,他耐着性子哄她。
还带她来坐她喜欢的摩天轮,她一定会开心。
谁曾想到,会是这么一个结果。
哄,他是做不到继续哄了。
发脾气,也不愿意再发了。
他也不想自己成为一个经常情绪失控,一味逼迫她,威胁她的人。
修长漂亮的大手拿出手机,让人停下了摩天轮。
随后带着她回了酒店。
一瞬间,他们之间的关系。
再次恢复到了紧张的状态。
谁都没有再开口说一句话。
南渝回到酒店后,就自顾自的去洗了澡。
洗完后,她拿着电脑画设计图。
工作起来认真又努力,完全不受刚才那场争执的一丁点影响。
陆伯尧看着她白皙漂亮的小脸蛋,纤细柔软的身子。
胸口处若隐若现的春光,喉结上下滚了滚。
拿着一瓶水打开,放在她面前。
南渝头也没抬一下,继续画图。
完全就是无视他的存在。
陆伯尧暗示无果,脸色阴沉的关上了所有的灯,爬上床躺着等她了。
耍花样儿?
南渝无视陆伯尧关掉所有灯的暗示,晕晕乎乎地继续画图。
画了两个多小时。
才关了电脑上床。
她刚躺下,就被一道高大的身躯压住。
冷冽的松香味直往鼻腔里钻,滚烫的吻,密密麻麻砸在她的脸颊,唇瓣,脖子……
她缓缓阖上眼皮,懒得反抗,反正他也不可能得偿所愿。
果然,眼前的男人突然顿住了手上的动作。
黑暗中,他一脸诧异地看着她。
低沉的声音因情,欲变得沙哑,“怎么回事儿?”
“这都第九天了,怎么还没干净?”
她抿了抿唇,没接话。
他眯起那双骇人的冰冷眸子,手往下探了探。
“南渝,你不会是在跟我耍花样吧?”
她垂下眼帘,懒得搭理他。
等待着他自己发现问题。
果然,他感觉到不对劲。
起身去了浴室,然后她听到了哗啦哗啦的水声。
半个小时后,他浑身冰凉的躺回了她身边。
这秋天的冷水,多少有点泛凉。
南渝偷偷扯了扯嘴角,心情骤然变好。
男人平淡如水的嗓音飘入耳畔:“你的生理期怎么这么长?九天还没完。”
她幽幽地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我今年连续吃了三次紧急避孕药,把生理期搞坏了。”
“这种药一年最多只能吃两颗,吃多了容易引起月经紊乱。”
他猝然又压了上来,低声咒骂:“谁他妈让你吃这么多避孕药的,你疯了是不是?”
陆伯尧大概是误会了,以为是别的男人让她吃的。
语气十分不爽,眼看又要发作。
她揉了揉被他大声震麻的耳朵,小声解释道:“陆先生,你今年连续强了我三次。”
“我事后不吃药,等着出事儿?”
“您是年纪轻轻,就有记忆力衰退的毛病了么?”
陆伯尧仔细回忆了一下,确实有这么回事儿。
他软了语气,翻身躺好。
但依然是不服她的用词:“什么强你……”
“您好好回忆一下,那三次,您不是强迫是什么?”
他摸了摸鼻子,赶紧转移了话题。
分明很心疼,但硬是被他表达成了责备,“你生理期还没结束,喝酒做什么?”
“真是作死!”
她今天像是抓到了他的软肋,越来越得寸进尺。
往前跨了一大步,态度丝毫不再收敛。
她闭上眼睛,冷声开腔:“陆先生,我跟你在一起,哪一天不是在作死?”
“好像不在乎多作一次了吧?”
他搓了搓自己的手,搓热后缓缓贴上她的小腹。
柔声问:“你这样多久了?”
南渝一时之间还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毕竟跟了他这么多年。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