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摸什么?”
我气晕了:“摸你爹。”
“抱歉,我是孤儿。”
我:“……”他妈的都在这个时候还能有地狱笑话。
但诺亚已经发现了,没法使力的人没人权,我抓上他的手,被他轻轻松松地扯开了。
那只纤细的手拿起了手包,打开。
轻轻一抖,一枚钥匙,就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金色的钥匙。
圣子静了片刻。
诺亚兴奋的嗓音响起来:“原来,你来见我——还特意带了钥匙?!”
我:“…………”
我:“我没……”
“太好了——太好了,那我们现在就可以开始……你不知道,我多久都没有做……”
我崩溃了。
这是个意外!意外!!草,意外!!!
诺亚已经开始兴奋地解自己的神袍,他唰地一下把鞭子抛在了一边。
白皙的手指解开扣子,一颗,一颗。
“我好快乐……”
“…………”我不快乐。
易感期的头脑让人崩溃。
为什么,我现在脑海里99的内存都写着“林加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先o死这个oga”,只有1在正常工作“老板我还在努力逃生哦”,并且还在吃力地读取数据,简直像某个绿色app的土豆服务器一样慢。
最后,甚至那99大获全胜了。
我躺平在地上,脑袋要昏了,身体也要屈服了。举白旗得了,反正,林加栗,你也没别的办法了。
不是有那一句话吗,如果生活要oo你,你不如把它当鸭嫖……
金发圣子居高临下地,带着圣洁的微笑,有着种天真的残忍。
“你知道吗?其实我有想过,神的旨意……”
单独的那只绿眸弯着,心情大好。
“你看,为什么圣子只能有一个呢?明明我是oga,你是a,我们是被神眷顾的两种人类,我们就是应该并存的才对……”
“一个教会,有两个圣子也很正常。毕竟世界就是这么区分的。”
“说不定,我们本就应该结合……”
诺亚说,他捧起我的脸,笑眯眯地近距离和我对视,
“我该给你生一个孩子。”
我:“。”
时间凝固了。
不是。
……什么?
他妈的这个人在说什么啊!!!!
啊!!!我疯了!这人在说什么疯话啊!!
我不行,我可以死,但我不可以被这个人生小孩!我宁死不屈!不可以!!
他妈的我讨厌小孩,尖叫啊啊啊啊啊啊啊!!
对小孩的厌恶让我一下子精神了!
“你做梦啊!!!!”
我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将他甩到了一边,在金发小疯子要回来的时候,我手一摸索,摸到了那个鞭子的——鞭柄。
啪地一声——
脸被甩向了一边,金发凌乱地飞扬,带起了翻飞的衣袂。
传来一声痛哼。
趁他还匍匐在地上,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往旁边挪了挪,抓住了唯一一把椅子的椅腿,把自己努力地拽上了椅子。
扶着椅背,瘫在椅子上,我都要崩溃了。
淦,什么跟什么事儿啊!!
室内一片安静。
蜡烛的烛光晃得人眼花,空气里弥漫的oga的香味让人不知道血液该往哪儿涌,我感到我的胸膛起伏,手也抓紧了鞭子。
趴在那儿一会儿,诺亚终于转过来了。
刚刚神袍已经被他脱了大半,这下露出了白皙细嫩的胸膛和肩膀,一道鲜淋淋的艳红鞭痕,格外明显。
金发散乱地垂下,他抬起脸,就连那张美丽的脸上,都带上了一抹红痕。
诺亚抬起眼望我,眼里闪烁着不明的光芒。
“你……打我。”他慢慢说,嗓音颤抖……甚至带着,兴奋。
我:“……”
不是吧?
我拿的是什么剧本??hello???
但我看诺亚这副疯了的样子,内心不禁含泪,这居然就跟吃饺子一样,原食还得用原汤化。
宗教的脑子,真日了狗了真的得用宗教治。
于是我顺了口气。
我低头看向他。
“你知道我为什么打你么?”
“为什么?”
“你以为,你还配拥有那把钥匙么?”
我看着诺亚仰起头,单独的绿眸直勾勾的。
“以神的名义。罪人用金银承受刑罚,用洁水灌注肉体,踩踏猩红的荆棘,都是以神的名义。”
小时候为了讨好爷爷,我把他们的圣经整本背下来了,
“神将山川河流牛羊和马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