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现在亲眼看见,最后目光落在沙发位置,她还记得有些人一颗颗解开扣子,实行色/诱,想着这次有机会,一定要让他再来一次,跟隔着手机看不一样,她可以上手。
她大老远跟着过来,总要为自己谋取一些福利。
傅砚礼叫来客房服务,她的一些衣服需要送去干洗,剩下一套明天还能穿,但要度过一周,还需要现买,这一点她倒是不担心。
而今晚,她洗完澡,只能穿傅砚礼的衣服。
他过来是工作,大多是衬衣西服,她随手拿过一件衬衣套上,留两颗扣子没系,手腕的部分过长,挽过两圈,衣摆到大腿,就是oversize风格。
林予墨出来,傅砚礼打开电脑在工作。
她拉开椅子在对面坐下,手臂撑着桌面,托着腮看他,调侃他好像疯玩一个假期后,在开学前夕狂补作业的学生。
傅砚礼目不斜视,手指在瞧见键盘,对她的说法,只是笑笑不置可否。
林予墨盯着看好一会,工作内容她不感兴趣,视线描摹过他的面部线条后,就生出使坏的念头,想要做点什么,想要捣乱,想看他一丝不苟的样子,出现点慌乱的神情。
她交叠着腿,翘起的腿踢掉拖鞋,光着脚,轻轻踩上他的脚。
触感坚实,像至于一块石头上。
傅砚礼撩起眼皮看她,林予墨一脸无辜,说:“你好好工作,我不打扰你。”
说着不打扰,结果是已经攀爬到他的小腿,勾起空荡的裤腿,灵活的像只顽闹的小狗探入,极轻地剐蹭几下。
她说起以前,他在美念书时,她来看他,痛快地玩了一个星期,他带着她吃吃喝喝,带她参加学校派对,全场嗨翻天,只有她被他全程盯着,不允许碰酒,拿着果汁觉得好丢脸。
有人递来酒,傅砚礼也会跟别人说,抱歉,她未成年,没到碰酒的年纪。
林予墨身量小,巴掌脸,在外国人眼里,的确看不出来年纪,像是才上高中,看她拿果汁,笑着说她好cute。
她气笑,呲着牙强调自己十八岁生日早过了。
傅砚礼脸上是没商量的神情,摁着她示威扬起的脑袋,让她老老实实喝果汁,不然就带她走了,从派对开始到结束,都严防死守,她滴酒未沾。
更夸张的是她无意中撞见有人接吻,动作奔放,她戳他的手臂示意他去看,抿着唇偷笑,没来得及多看,就被捂着眼睛带走,好像多看一眼,就能污染她的思想。
“……”
“古板,迂腐,保守,死板……”她跟在他身后,痛心疾首数落。
傅砚礼不以为意,说:“还有什么可以攻击我的话?”
词汇有限,她实在想不到,最后冷哼一声,偏过脸,不给一个眼神。
派对就这么无聊结束,气得她回去都不想跟他说一句话。
直到她在路上看到有人扶着墙角呕吐,躺在地上撒酒疯,看起来好狼狈,毫无美感可言,他问她是不是也像这样?
她抿唇,自然不想,但嘴上没说,只扭头哼出一声,以示不满。
林予墨自己都觉得好笑,托腮问:“还有几个男孩子找我要过联系方式,其中有一个,棕色卷发的帅哥,是不是叫noah?后来还聊过,让我快快长大,以后嫁给他。”
他们是真将她当成未成年。
敲键盘的声音停下,傅砚礼终于从电脑屏幕前抬起头,他说:“你们私下还聊过?”
他没听noah说过。
“是啊,还给我晒过腹肌照。”
傅砚礼问:“好看吗?”
“好看,能发给我说明还蛮有自信的。”林予墨笑意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