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这段时间,你多上点心,要麻烦你了。”
林予墨拍拍胸口:“林总请放心,我办事你放心。”
大哥总算是有些人性,嫂子有孕,他还知道放下工作,给予陪伴。
从林晋慎办公室出去,她便迫不及待地打电话给陆宜打电话道喜,又问:“这么大件事,怎么没有跟我说呀?”
陆宜先意外,转而跟她解释:“本来是打算三个月后,稳定一定再告诉你们的,没想到你哥先说了。”
“多久了?”
“四周,还是孕囊状态,两毫米大小。”
林予墨不懂怀宝宝的具体过程,想象那是个小圆泡泡,她关切地问:“那你现在有没有什么不舒服?孕吐,觉得头晕恶心吗?”
“有一点恶心,但还在能接受范围,饮食上清淡一些就好。”陆宜温柔答道。
林予墨一边查孕期注意事项,一边叮嘱,她看着只觉得妈妈都好伟大,好不容易,陆宜心态平和,怀宝宝是她自己的想法,两人认真聊过后,才有的孩子。
陆宜的想法时,早些年,她在学业跟工作上一直尽美尽善,现如今,她想换下步骤,进入人生的新阶段,她已经做好充足的准备。
林予墨点头,听完说:“我当姑姑的也已经准备好,嫂子有什么需要我都会在。”
“好,谢谢姑姑的关心。”
晚上,林予墨将好消息告诉给傅砚礼,他们家要多添一位新成员,她就要当姑姑,虽然她觉得自己这位姑姑可能不会太称职。
傅砚礼摸摸她的头发,说没关系,“可能不是最称职的姑姑,但一定是最漂亮的姑姑。”
“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林予墨点头,非常认可。
林予墨正式接手工作,各种事层出不穷,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强度,兢兢业业,累得够呛,才对大哥这些年繁重工作量有了实感,而这些,还只是一部分。
她突然领悟作家苏心那句——哪有什么岁月静好,不过是有人替你负重前行。
一直以来,大哥都是带着自己那份重量前行。
在处理不完的工作中,林予墨大姨妈也在第六日跟她再见,她谢天谢地,总算是少件烦心事。
这几日里她心思都在工作上,睡前跟傅砚礼聊的也多是跟工作有关,他工作经验多,亦师亦友,聊完说睡觉时,她从里面品出点同事情谊来。
她平出不对劲,这不是她想要的发展方向,但困意袭来,她没来得及纠正,就阖上眼睛睡去过去。
翌日睁开眼,身边人已经起床,林予墨睡得沉完全没意识到他什么时候醒的,好在浴室里有声音,他还未走。
傅砚礼从浴室出来,他已经洗漱完毕套上正装,他走出来,手上在系领带,非常标准的温莎结。
林予墨睁着眼,非常满意自己看到的,她从床上坐起来,睡眼惺忪,睡衣经过一夜有些皱,正宽松地套在她身上,这使得她看起来越发单薄。
傅砚礼看时间,说:“还早,你可以再睡半小时。”
她摇头,说公司事多,她担心处理不过来,所以将闹钟调早,她打着呵欠,明显没睡醒的样子,看他衣着西装,斯文温和的模样,没能挪开视线。
“想抱抱。”
林予墨很直白地表达着自己的需求。
工作太苦她不想面对,在开启苦涩的一天,她选择先来一点甜头。
傅砚礼走过来,俯下身,抱住她,但到底还是有些身高差,抱得有些吃力,她感觉自个儿都有些被架起来,她挂他身上似的。
低沉嗓音问她:“只想抱?”
林予墨抿唇笑一下,说:“也想亲亲。”
“我没刷牙,你不能嫌弃我。”
“没关系,我刷了。”他低头,吻住她的唇,有牙膏的清爽味道,带些薄荷的冰凉,只有一点不好,容易上瘾。
林予墨的手本是攀附着他的肩,等回过神,已经缠住他的领带,将他拉向自己,一个吻结束时,视线开始交织。
她发现自己,想要的可能不止一点甜头。
“大姨妈走了。”林予墨小小声道。
傅砚礼眼神很暗,说:“不准备去上班?”
“还有半个小时呢。”林予墨眼里湿漉,像刚下过雨。
“不够。”
“够的,你快一点。”能说出这一番话来,她是佩服自己的,她就差将我想跟你做直白地说出来了。
缠着领带的手指,不停在收紧,一圈一圈。
傅砚礼喉头发紧,问:“怎么快?我不会,林老师教教我。”
突然抬咖变老师的林予墨不知所措, 耳朵烧红快要滴血,有些人为什么说的每个字拆开都能过审,组合起来, 就很涩气。
刚系好的领带在拉扯中不知掉哪去。
傅砚礼衣冠整齐,如剥糖纸,只是剥糖纸的人没什么耐心,生拉硬拽, 甚至用上嘴巴, 等到糖纸剥离掉, 品尝到味道, 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