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服气。他跟长兴侯慕容辰的儿子慕容长青还有夺妻之恨,你不考虑跟慕容长青合作?”夏凡看了元应佳一眼,“为何把眼光只盯在女人的裙带上?”
元应佳没想到夏凡并不赞同他的做法,愕然道:“婉皇贵妃在宫里,只有她才能接近陛下,找她合作,才是最便捷,最省力的做法。只要陛下一声令下,废掉谢东篱的大丞相位置,他就是一介布衣,到时候还不是被我们想怎样就怎样,别说要他死,就算是要灭他九族,就是轻而易举。”
“呵呵,这么简单?那你试一试吧。”夏凡摇了摇头,感慨道:“可惜啊,我的儿子不是谢东篱……”
这简直是赤裸裸往元应佳面上打脸!
他一时大怒,握紧拳头,胸脯气得一鼓一鼓地,咬着牙发了半天狠,但是到底不敢在夏凡面前发脾气,重重地哼了一声,转身离去。
夏凡放下茶杯,给自己斟一杯茶,吹去浮沫,抿了一口,长身而起,笑道:“走了走了,让小孩子在这里折腾,我得去北齐做好准备。”
东元国他是不放在眼里的,待在这里对他来说是为了磨练元应佳。
他的目光,已经不局限在北齐或者东元,他的目光,已经投向了整个中州大陆。
夏凡从袖袋里拿出以前那个拳头大小的铁匣子,看见上面鳞次栉比闪烁起来的小红点,微微一笑。
祖神在手,天下我有!
他怕个鸟!
元应佳气冲冲离开夏凡的屋子,回到自己的屋子,心里像是燃着一团火。
这些年被欺骗、被驱逐、被羞辱,他都忍了下来,可是今日被自己在这个世上最亲的亲人如此轻视,他完全受不了。
“哼!我倒要看看这个谢东篱,到底有什么本事!”元应佳脸上露出狰狞的神情,一拳重重打在书案上,几乎将紫檀木的书案砸出个洞来。
……
元应佳离开皇宫之后,婉皇贵妃就开始琢磨如何能去见元宏帝一面。
但是不管她用什么法子,包括侍卫首领的事都做出来了,但那个侍卫首领居然不为所动,根本不带她去见元宏帝。
而谢东篱,更滑的跟泥鳅一样,完全不上钩,连内宫都不踏入一步。
婉皇贵妃气得快要发狂,在寝宫里又砸又摔,急得团团转。
小公主正在午睡,突然被她砸东西的声音惊醒,不由大哭起来。
婉皇贵妃心里一怔,目光渐渐看向小公主,脸上的神情阴晴不定。
玉皇子牵着乳娘的手走了进来,怯生生地叫她:“母妃……”
婉皇贵妃侧过头,看一看才三岁的儿子,再看一看刚满月的女儿,心一横,下了决心,对玉皇子的乳娘道:“你以后不要带玉皇子过来,我有事自然会去看玉皇子,记得好生伺候玉皇子。玉皇子少一根头发,本宫让你全家陪葬!”
那乳娘吓得腿一软,就跪了下来,连声哀求道:“皇贵妃娘娘,是人就会掉头发,不用碰也会掉啊!您不能这样就杀奴婢全家!”
她可真是冤死了,谁人每天不掉头发?!
那根本是正常的好伐!
婉皇贵妃被乳娘说得恼羞成怒,厉喝一声:“滚!”
乳娘连忙带着玉皇子离开关雎宫,回到玉皇子自己的宫里。
总管大太监亲自带人在这里照料玉皇子,婉皇贵妃因此非常放心,因为比她自己照顾都要妥当。
现在,她就只有小公主了。
婉皇贵妃看着刚刚又睡过去的小公主,伸手揭开了她的小被子……
……
大年三十那天,婉皇贵妃痛哭流涕地抱着发烧的小公主,闯到元宏帝的寝宫前,哭喊道:“陛下!陛下!看看您的小公主吧!她快不行了!求求你们,帮我们请个太医进来!”
元宏帝寝宫前的侍卫急忙使人去回报总管大太监和大丞相谢东篱。
总管大太监急匆匆从玉皇子的宫里赶过来,对着跪在元宏帝寝宫前的婉皇贵妃道:“皇贵妃娘娘,小公主既然在发烧,就不要抱出来了,今儿天冷,晚上恐怕要下雪。”
谢东篱也接到消息,皱了眉头道:“请太医院精通儿科的太医进宫给小公主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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