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榕亲王。”
齐诚帝笑着点头,“爱卿去问吧。”顿了顿,又道:“到底是朕的大哥,你可要给朕留几分脸面。”
锦衣卫新督主躬身应是,然后走了过来,对齐言榕拱手道:“榕亲王,好久不见,在下还要多谢榕亲王当年出手相助,才有在下如今的运气。”
原来齐言榕还救过这位锦衣卫新督主?!
金銮殿上的朝臣十分惊讶,忍不住交头接耳。
齐言榕像是怔了一下,然后背着手,看着锦衣卫新督主摇了摇头,“这位是……?过了很多年了,本王已经不记得当年的事了。”
“哦?那您记不记得,先帝曾经在您十五岁的时候,亲手将一个东西交给您保存呢?”锦衣卫新督主咄咄逼人地问道。
齐言榕这下子沉默下来,一言不发,只是看着这锦衣卫新督主。
“说不出来了?那我再问,您的第一个孩儿,可是多大的时候夭折的?您小时候曾经养过一只猫,这只猫后来怎样了?您是为了什么事,纳了那位给您生了唯一一个儿子的宠妾的?”锦衣卫新督主的问题一个接一个,都是那些虽然年代久远,但是只要经历过,就一定不会忘的问题。
可是齐言榕要不一言不发,要不就说不记得了,脸上的神情越来越尴尬,就连那些最不在乎的朝臣也看出了不对劲。
只有四皇子齐言栋冷汗淋漓地跑过来,对锦衣卫新督主道:“督主大人,您这是做什么?审犯人吗?我大哥刚刚回来,这些年吃了那么多苦,不记得当年的事,有什么奇怪?!”
“栋亲王,您的心情,臣下能够理解。毕竟这个人,是唯一能洗清您嫌疑的人,就算他是假的,您也愿意指鹿为马,说他是真的,对不对?!”锦衣卫新督主冷笑说道。
齐言栋被噎得满脸通红,指着那锦衣卫新督主“你你你……”了半天,不知道怎么说下去,只好一拂袖,怒道:“那你审吧!我可警告你,他是我亲大哥!如果你逼他逼出个三长两短,我必不会放过你!”
锦衣卫新督主哼了一声,转头又看着定定站在那里的齐言榕,道:“大皇子,臣下还有些事不明白。还请您好生分说分说。”
“你问吧。我知道的,自然会说,不知道的,你打死我也没有用。”齐言榕的眼里闪过一丝慌乱。
就这一丝慌乱,让锦衣卫新督主心神大定,他笑着又问:“榕亲王小时候出过痘诊,您后背上有一小块痘疤,请问那痘疤还在吗?还有,当年您与人好勇斗狠,被人踢伤胫骨,但是您没有对人说,因此伤养得不好,胫骨上的伤一直没有愈合,请问,您下雨天的时候,胫骨会酸痛吗?最后,您早年练功岔气,伤了肺腑。您现在,能让太医诊治一下,看看您的肺腑之伤还在吗?”
齐言榕的面容一下子失去血色,他怔怔地看着锦衣卫新督主,半晌才咬牙切齿地道:“你胡说八道什么?!你是不是怀疑本王是假的?!”
“臣下不敢!”锦衣卫新督主装模作样在齐言榕面前鞠了一躬,“不过,我们锦衣卫有老督主留下来的测谎仪,您能让臣下给您用一下这测谎仪,只要这测谎仪说您没有撒谎,臣下就信您是真的!”
“什么是测谎仪?”有人听了好奇,问了出来。
锦衣卫新督主就又解释了一遍,比如说如果说的是谎言,这测谎仪就会发出红光和尖叫声云云。
齐言榕看了他一会儿,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
锦衣卫新督主大喜,忙将那测谎仪拿了出来,正要递上去,齐言榕却往旁边一绕,指着丹墀宝座上坐着的齐诚帝,道:“用这个东西可以,但是,我不要你给我用,我要他……给我用。”
“放肆!”齐诚帝身边的大太监忙怒吼,“你怎么敢这样对圣上说话?”
“你们要是不放心,可以把我手脚都绑起来。”齐言榕摊开手,“但我是先帝之子,跟圣上都是父皇的儿子,就算要证明我的身份,也只有圣上有资格。再说,这不就是圣上您希望的吗?”
齐诚帝沉着脸看着齐言榕,在心里盘算。
齐言栋忙道:“要不我来试试吧?我来用测谎仪给大哥用。不过,这个东西怎么用啊?”齐言栋跑了过来,追着锦衣卫新督主要看那测谎仪。
锦衣卫新督主不许齐言栋碰,但是看见齐言榕不肯让他近身,大庭广众之下,他又不能硬是贴上去,就道:“那好,微臣得罪了。来人,将榕亲王绑起来。”
很快几个锦衣卫上前,拿浸了水的牛筋将齐言榕绑得牢牢地。
齐诚帝还是不敢去,他试探着道:“大哥,我让大总管来试一试,行不行呢?朕不是不信你,只是为了确认皇家血脉而已……”
齐言榕看了看他,闭了闭眼,退了一步:“那好吧,就劳烦大总管了。”
齐诚帝的心腹大太监就走下丹墀,来到齐言榕面前。
“大总管,您的拇指按在这里。”锦衣卫新督主一步步教齐诚帝的心腹大太监用这个测谎仪。
很快,那铁坨上闪起一道红光,然后黯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