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能利用好这新池,走路时没注意,靠过去时不小心带了一下明娆的脚踝,明娆失了平衡就要栽倒进池里。
虞砚眼疾手快往回一捞,抢先倒打一耙,“腿软就莫要动了。”
明娆的头磕在男人的胸口,耳边是他低哑声的调笑,她恼羞成怒,怒视道:“怎么是我?明明是你故意绊我!”
男人平心静气:“我哪敢。”
明娆呸了他一下,“你踢到我的脚了。”
虞砚低笑,胡搅蛮缠道:“谁能作证?”
明娆一听只觉得一股血直冲头顶,还谁能作证?他今日怎么回事?长嘴了是不是张口闭口就堵她!
她恶狠狠地一口咬住他肩膀。
“你刚刚就这样,就这样绊我!”
她脚伸过去,回勾,在他的脚腕上使力,男人纹丝不动,好整以暇看着她。,她又气恼地捶了他一下,“铃铛能作证,它刚响了一下,我听到了!”
虞砚看了一眼那口小压印,收紧手臂,笑得不怀好意,“哦?我没听到,那再让我听一听吧。”
“唔唔。”
明娆方才说谎了,她被绊倒的时候没听到什么铃铛声,可此刻却是真真切切地听到了。
听得无比清晰。
虞砚感受到温热的水流从指下流走,舒服惬意得眯了眸。
他揽着女子的背,笑道:“娆娆,你叫人做这么大的池子是想作甚?戏水吗?”
明娆隔着眼中雾,睨他一眼,耳边是哗啦哗啦的水声,她勉强从池水中捞起自己破碎的音节。
“那木桶施展不开,蜷着难受。”
男人笑道:“所以你就选了个这么大的。”
从修池子开始虞砚便没有过问过这件事,管家之权在明娆手里,自然是她想如何便如何,虞砚不会去干扰。
他原以为也就是打造一个稍大一点的,没想到明娆这般为他着想。
一丈见方……
虞砚一向生活都很糙,他还从未将日子过得这般奢侈惬意。
“娆娆是顾忌着你夫君身高腿长,才做了个这般宽大的?”他凑上去含住她耳垂,“可惜应当再选深一些的。”
他以己身丈量,水勉强没过腰腹,有些浅了。
明娆恍惚间看着不断外溢的水,抓在池子边缘的手被迫地来回滑动,轻声抱怨:
“是你长得太高了,我躺进来便正好。”
明娆不算矮,刚入水时没入她的胸口,现在……
她低头看向已经退潮到自己肋骨位置的水面,“嗯……方才不是这样的。”
“你慢些,水都溅出去了!”明娆圈在他月要上腿紧了紧,嗔怪道,“都怨你。”
“嗯,怨我。”
这般说着,却丝毫没有减小动作幅度。唇角仍挂着坏笑,“冷吗?冷便抱紧我。”
明娆吸了吸鼻子,眼尾泛起媚人的红。“不冷,很热。”
她已经够热了,更何况身前还贴了堵烈火人墙,幸好此刻是在水中,汗滴落在池水里,水又及时为她洗净了汗渍。
在灼烈的烘烤下,腰肢不自觉柔软了下来。
明娆挑起桃花眸瞧他,那双眸子总是柔软娇媚,她不笑时便含着薄笑,此刻一笑,更多了许多脉脉风情。
虞砚的眸色愈发深,如漆黑夜幕,如神秘深海,如断崖下的万丈深渊。他呼吸渐沉,耳根也火烧火燎的,颊侧遍布红霞,蛊得人神志不清。
“娆娆,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嗯?”
明娆刚飘到云端的意识被人猛地拽了回来。
啪的一声——
有一朵巨大的浪飞溅出去,散落在地上,开了一朵好大的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