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觉得虞砚很排斥与秦氏。
虞砚没有遮掩,他嗯了声。
“我娶的是你,喜欢你就够了,为何还要喜欢旁人呢?我没有那么多精力去善待别人,只够一个你。”
明娆蓦地怔住,为这突如其来的诚挚的情话震撼不已。
可看虞砚的神情,他并不觉得这话特殊在哪里,他只是不想叫明娆误会,于是将自己的想法诚实地告诉明娆。
他没有敷衍,也没有讨好,只是在平静地陈述,他除了她,不喜欢任何人。
明娆突然觉得,虞砚的这份感情,或许比她想象的还要沉重。
她望着男人异常坚定的、深邃的目光,开始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可我……”明娆有些慌乱,舔了舔唇,“正如我想要你的家人能接受我一样,我也希望你可以善待我的家人。”
“我没有家人了,”他说,“我的父母在我九岁那年便已过世。”
“所以你不需要讨好什么人,你只要我就够了。”
病中黏人药是苦的,她是甜的。【一更……
不知他们的对话是哪句触到了虞砚,他说完后就把人搂进了怀里。
后半夜,房中的铃声就没再停过。
连竹半夜起来,路过院门,听到了些奇怪的声音。
她年纪尚小,不知明娆他们大半夜的在屋里做什么。
冷风一吹,连竹这才回想起来,白日问明娆那铃声是什么,她好像没说?
连竹披着衣裳,站在院门口,睡眼惺忪,挠了挠头。
正要仔细听听,那铃声似乎又没了。
罢了,大约是自己没睡醒,听错了。
连竹打了个哈欠,晃晃悠悠地离开。
院中重归寂静,房中,红锦绸面的被褥上,虞砚松开了明娆的脚踝。
金锁铃铛在他的掌心下显得格外小,他方才牢牢握着,没叫铃铛发出半点声响。
“呜……”
“嘘——”
带着金锁铃铛的脚踝被他慢慢推举过头顶,他俯下了身,唇慢慢印在铃铛上。
干涩的唇贴上时,虞砚偏过头,暗无光亮的黑眸一瞬不瞬盯着明娆看。
眼神带着灼人的温度,像是要把人吃入腹中。
实在遭受不住这样的画面冲击,明娆偏过头,咬住了自己的手腕。
又羞又怕,生怕一点动静被人听到。
这里还在她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