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你突然就躲开了,为什么?”
虞砚沉默了片刻,手按着女子的后颈,慢慢地捏着揉着,像是在宠爱一只供人玩乐消遣的小猫儿。
他目光始终注视着别处,沉声道:“你知道被我一直看着,会发生什么吗?”
明娆没有听懂,她迷茫地眨了下眼睛,能发生什么?
她被看一下又不会少一块肉,更何况,他是她的夫君,自然是想怎么看都可以。
明娆缓缓笑开,嗓音清澈:“没关系,发生什么都没关系。”
虞砚眯了眯眸,终于转回头,认真发问:“是吗。”
“嗯!”
虞砚盯着她的眼睛,良久,也缓缓勾起唇角。
“好,我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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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家抢人我说过,叫你不要出去。……
明娆的烧没退,喝完药后,困意来袭,很快睡着了。
她发了些汗,寝衣被浸湿,黏糊糊的贴在身上,虞砚猜她肯定很不好受,于是帮她换了衣裳。
白日她教过的,可以帮她做一些日常的琐事。
虞砚向来聪慧过人,他自作主张,反复思忖明娆话中的深意,觉得只帮她换掉衣裳并不足够,于是又帮她擦了身子。
手指若有似无地抚过白嫩的肌肤,帮她清洗干净,自己反倒是出了一身的汗。
夜深人静,虞砚寝衣前襟半敞,墨发凌乱,懒散地靠着。
目光灼灼,盯着她足上的金锁铃铛瞧。
一直看到深夜,才揽着人,沉沉睡去。
……
第二日清晨,明娆醒来时,屋中又只剩下她自己。
虞砚留了张字条,他白日要回军营,所以没办法陪着她,叫她好好在家待着。
他说若是嫌弃府上哪处不顺眼,要修要拆都听女主人的。
女主人啊。
明娆抿着唇,笑得甜蜜。
这安北侯不仅知道交代自己的行踪,还利落地将管家之权交了出来,真是体贴。
不知他从前有没有过喜欢的女子,不然怎么会处处都这般合她的心意呢。
带着酸味的念头一闪而过,明娆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她还有许多事要做,没办法待在家中。
烧退了些,但还是有些低热。头不疼了,除了身子有些酸软,其余还算正常。
她昨日到凉州时,直接就去见了虞砚。回来得比较匆忙,还未来得及与娘亲通信。
嫁妆已经被唐慕颜手下的镖师先送回她家,娘亲和唐家、表姨母家,想必都已知道了她回来的消息,不回去一趟实在说不过去。
明娆洗漱过后,带着禾香和阿青,回了秦家。
秦家的祖宅就在凉州,当初秦氏与明娆被赶回凉州,倒也不愁没地方住。
秦家这边的亲戚朋友,皆因战乱或是灾祸,在早些年丧生了,只剩了秦氏一人。